沐平生不太清楚灵武要怎么伺候她，只是再次将那具厚实温暖的身子推下去。
“主人？”
天罡剑顺从的照着那点力道躺下来，屈起膝盖让她稍微倚靠在修长的腿上。
沐平生的目光落在白净修长的脖颈，而后略微俯身褪去那身繁复的衣袍。
她好像从来没见过，灵武褪去所有之后是什么样的……
青年白玉似的俊脸和耳尖，都因她的注视打量逐渐弥漫上绯红。
“七杀。”
少女的声音听着似乎非常的疑惑，她的指尖落在尾椎偏下一些的位置。
“……灵武不会用到后面排泄吗？”
“……”
为什么他们都有了“武器”，却没有和人一样的五谷轮回？
说起来……好像自己真的从没见过灵武……
卫七杀已经被她的关注点和脑回路，把心里那丝难言的羞耻也给打散了。
“灵武毕竟只是冷兵器……主人。”
青年话落将二人身形调转一圈，感觉自己再不及时做点什么，他的执武者可能就要翻身掏出书籍研读了。
“您已辛苦一日，还是让七杀服侍主人吧。”
沐平生在天罡剑面前向来随性，于是安静睁着点漆般的眼，看着他扯散一头柔顺的长发，像是一只魅惑人心的妖精……
妖精灵活的指尖落在她身上，而后看到少女身上各处陈年的旧伤。
“主人……”
那道声音听起来似乎心疼的要命，温暖的唇舌也将那些位置尽数拂过。
沐平生早就感受不到什么痛意了，反而因灵武的抚慰呼吸微乱。
自己这会儿已经箭在弦上，天罡剑却还耐心的煽风点火。
很难怀疑他是不是在蓄意报复。
沐平生抿着嘴唇把手探过去，如愿碰到早已蓄势待发的剑刃。
啧，真能忍。
卫七杀除了身体有些紧绷，脸上看着跟往常没太大区别。
“抱歉……”
灵武似乎被她的突袭打的措手不及，于是跪坐在床尾伏低上身。
沐平生抬脚抵上青年宽阔的胸膛，迎着对方疑惑的目光摇摇头道。
“像上次那样。”
那样更方便自己抱住他。
卫七杀动作微顿从善如流揽着她，双方之间再没有任何的阻挡。
灵武压抑克制的喷洒在她的耳边，随即整个耳朵都被略他有些激烈的吞没。
她似乎很少能看到，这柄灵武像现在这样失态。
沐平生抬手环住灵武的肩胛，手下肌肉高高隆起又伏低。
“七杀……”
少女的声音在他耳边仿若梦呓，卫七杀的头发披散将两道身形遮挡大半，拥着她的手臂也不自觉逐渐施力。
“在的，主人还想要什么……”
沐平生抓过指尖的一缕发丝，感受着身体逐渐攀升的体验，抬手勾下青年微仰的脖颈。
“出来，一起。”
“唔——！”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下，就感受灵武似乎彻底失控了。
沐平生恍惚有一瞬间的错觉，她好像差点就被天罡剑拆散架。
“主人……您怎么可以、这样邀请七杀呢……”
青年凌乱的喘息再也无法克制，落在耳中让她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透明的汗珠自青年下颌滚落，沐平生偏头尝了下味道，似乎没有人类的咸涩……
“主人——呃啊！”
卫七杀只仓促唤了她一声，而后紧紧抱着少女颤抖好一会儿。
沐平生也瞬间被同步送上去，直到灵武彻底平复下来，她的身上被罩上了外袍。
“七杀伺候主人沐浴……”
……
沐平生惬意靠在天罡剑怀中，任由修长灵活的手掌游走在身上。
浴池雾气弥漫白烟袅袅，少女喝下青年喂到嘴边的果饮，而后缓缓吁出一口惬意的气息。
沐平生：“还要。”
卫七杀：“好。”
沐平生就着天罡剑执杯的手，一口气再度喝完一整杯，意犹未尽舔了舔唇角。
而后感觉灵武喷洒在脖颈的呼吸，似乎短暂停顿了一瞬。
青年侧头看她的那双桃花眼，眸色骤然晦暗下些许，水中的剑刃也缓缓荡开了波纹。
“主人还要吗……”
沐平生沉默感受下身体的状况，随即慢吞吞点头。
青年顿时没忍住勾了勾嘴角，白净滴水的指尖在她身上奏起琴弦。
少女抿着唇瓣眸子微眯，似乎察觉灵武被她纵容的……稍微没有之前那样谨慎了……
“主人……七杀这样服侍您，符合主人的心意吗……”
“……”
已读，不知道怎么回。
沐平生按住那只湿润的手背，却被带着全部探入了衣襟。
她扭过脑袋想说点什么，而后被天罡剑俯首吻了个正着。
手掌的动作似乎更加肆无忌惮了，少女试图把膝盖并拢，却被另一只手缓慢坚定的摊开。
出鞘的利剑不复以往的克制，有种灵武不同往日矛盾的凶狠，平静的水面像是彻底燃烧到沸腾……
同样的时间另一个屋内，少年湿润眼瞳看着似乎快要沁出了血泪。
鬼翼仰着脖子喉中发出痛苦的闷哼，四肢因为剧烈挣扎被磨的通红。
执武者现在似乎很快乐……天罡剑给予她的不像自己只是在躯壳……
她把自己这样晾一边，让另一柄灵武取悦自己。
一半是无法抑制疯狂的妒意，一半是被她这样冷落的委屈。
混蛋……那柄手段卑劣的天罡剑！
时间似乎在煎熬中显得格外漫长，沐平生裹着洁白的浴袍出现在门内。
银发少年眼眶红红看向她，腰间的武器似乎也快憋不住眼泪。
沐平生几步来到床边，而后抬起还带着水汽的脚掌踩上去。
“往后还敢吗？”
鬼翼瞬间眨落下两串泪花，偏过脑袋不肯看着她。
少女沉默着一点点施加脚下的力道，灵武终于弓着身子像砧板上的鱼，狠狠弹跳几下摔落在床上。
沐平生俯身取下对方身上的绷带，鬼翼沙哑着嗓子控诉道。
“你对天罡剑纵容，对追云弓心软，却总是对我这样不留情面……我的性子不像他们能讨你喜欢，你也从来不会主动选择我……”
少年泪流满面仰头看着她，话到一半狼狈抹掉脸上的泪痕。
“可我不也是你、选择契约的灵武吗……想要和你亲近却只能自己想办法……结果就连这些办法你也不喜欢……你还这样欺负我……呜呜呜，我只是不想，不想被你忽视掉啊……”
鬼翼哭的涕泪横流一脸崩溃，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整个都缩到床角把自己蜷成了一团。
沐平生：“……”
糟糕，好像有点欺负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