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2月的南疆,晨雾还未散尽,中越边境五百公里的战线上,已被炮火撕裂了沉寂。
龙国人民解放军近五十六万兵力兵分东西两线,向着越南北方六省十一县发起雷霆突袭,东线广西战场直指高平与谅山,西线云南则钳制黄连山、莱州方向的越军,这场自卫反击战,从打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浸满铁血与硝烟。
东线战场是主攻核心,四十一集团军北集团扛下了高平方向的攻坚重任。
高平城内盘踞的越军三四六师(高北师)是块硬骨头,其主力二四六团(新潮团)历经抗法、抗美战争洗礼,擅长运动袭扰与阵地防御;
谅山方向的越军三师(金星师)更是王牌中的王牌,主力十二团素有“英雄团”之称,近战夜战经验老道,各级军官皆是身经百战。
凌晨,东线十四路大军踏过边境线,幺二二师三路猛攻高平北大门朔江,意图斩断越军166号公路防线;
幺二三师三六八团死死钉在茶陵方向,牵制越军六七七团;
幺二幺师与幺二三师主力则兵分两路,执行八十公里大纵深穿插,目标是班庄、董赛与扣屯,将高平越军彻底合围。
可战场的残酷,远超战前推演。
幺二幺师的穿插路线,是喀斯特地貌的密林与峡谷,越军三四六师六七七团联合地方游击武装,在每一处隘口、每一片密林里都布下了伏击圈。
地下暗堡借着溶洞地形层层嵌套,重机枪的火舌从三米深的地下喷薄而出,交叉火力网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穿插部队牢牢困住。
战士们轻装急进,粮弹早已告罄,翻山越岭八十公里,脚下是泥泞的山路,耳边是冷枪的呼啸,连突破两处简易路障都耗去了三个小时。
更让人心寒的是,那些曾被视作“同志兄弟”的越南民众,竟化身游击武装,从背后放冷枪、捅刀子,战士们的防备心被多年的爱民教育磨平,一时间伤亡陡增,队伍士气跌到了谷底。
“报告!前锋连在三号峡谷遇袭,伤亡过半,暗堡火力太猛,冲不出去!”
“补给车队被堵在七号隘口,越军滚石封路,还有民兵从两侧山林袭扰!”
一道道急报传到幺二幺师指挥部,指挥员紧攥着对讲机,指节泛白。
地图上的穿插路线,此刻成了一条血色之路,班庄、董赛的合围点近在咫尺,可部队却被死死卡在半路,再拖下去,高平越军一旦突围,整个东线战局都将被动。
无人知晓,在这片焦土之上,此时正有一道无形的屏障笼罩着战场。
在李云东的利刃小队休整的时候,赵国强耐不住寂寞 ,心念一动 ,已经来到了东线战场上空。
看着别人杀 ,哪有自己亲自动手爽。
赵国强藏身于神鼎空间内,目光穿透密林、穿透岩层,将地下暗堡里越军重机枪手的动作、暗堡间缠绕的通信线缆看得一清二楚。
他到了东线战场,目光中见到解放军战士一批批倒下,他压在心底的怒火终于烧了起来。
“既然来了,就不能看着这群崽子逞凶。”
赵国强低声自语,空间内的长刀嗡鸣着震颤,“速战速决,打完就回西线,可不能让李云东那小家伙出什么意外,否则岂不是有损自己“老君”的威名。”
他随便观察了一下,便定下了自己的第一个目标,幺二幺师穿插路线上的三处核心暗堡。
神鼎空间的入口无声张开,对准暗堡后方的弹药库,心念一动,成箱的AK47子弹、迫击炮炮弹便凭空消失,尽数被收入空间。
越军守在弹药库旁的哨兵只觉眼前一花,原本堆得满满当当的弹药箱竟空了,刚要惊呼,一道空间裂缝凭空出现,一道雪亮的刀光悄然划过他的脖颈,鲜血喷溅在潮湿的泥土上,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见到。
赵国强悬在空间里,长刀连挥。
一道接一道的刀光,从无形的空间裂缝中劈出,精准地落在暗堡射击孔敌人的脖子上。
地下暗堡里,越军重机枪手正扣着扳机,火舌喷向冲锋的解放军战士,突然一道冷冽的刀光穿透混凝土墙壁,径直斩断了他的脖颈,人头滚落的瞬间,重机枪的嘶吼戛然而止。
第二个暗堡里,越军通讯兵刚要向后方汇报战况,刀光闪过,通讯设备与他的身体一同被劈成两半;
第三个暗堡的越军刚察觉不对,端着AK47朝着空气扫射,可子弹穿透的只是虚空,刀光却如死神的镰刀,一颗又一颗人头滚落,鲜血染红了暗堡的地面。
地面上的越军懵了。他们看不到敌人,只看到一道接一道的银白色刀光凭空出现,所过之处,同伴的人头便落地,机枪哑火、通讯中断,诡异的场面让这群悍勇的越军彻底崩溃。
有人扔了枪转身就跑,有人蜷缩在暗堡角落瑟瑟发抖,还有人对着空气疯狂扫射,可一切都是徒劳——空间里的赵国强,如同无形的幽灵,刀光所及,无人能挡。
解决完暗堡,赵国强的目光转向七号隘口的补给车队。越军在隘口两侧的山坡上堆了数不清的滚石与竹签,游击武装躲在山林里,借着地形不断袭扰护送车队的战士。
赵国强指尖轻弹,数道细如发丝的空间切割线凌空划过,山坡上的滚石瞬间被切成碎块,竹签阵也断成寸许长的木屑,失去了阻拦的作用。
随后他瞬移至游击武装的集结点后方,空间内的重狙架起,瞄准镜里,越军扛着弹药箱的身影清晰可见,一声轻响,子弹穿透空间屏障,精准打爆了弹药箱。
“轰——!”
剧烈的爆炸掀翻了整片山林,火光冲天,越军游击武装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混乱中,赵国强再次出手,空间入口对准越军的枪支弹药,AK47、手雷、迫击炮,但凡能伤人的武器,尽数被他收走。
失去武器的游击武装成了待宰的羔羊,护送车队的战士抓住机会,发起冲锋,原本胶着的战局,瞬间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