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刀流·三十六烦恼风!”
凌厉的剑气化作咆哮的龙卷,撕裂热浪,朝着顿·阿奇诺席卷而去!
顿·阿奇诺眼神一凝,手掌中猛然喷出两股更加灼热粗壮的红光!
惊人的热力不仅瞬间将索隆的斩击冲散、弹开,
形成的热压冲击波更是将索隆本人推得向后滑退数米,鞋底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
“哼!”
顿·阿奇诺向前重重踏出一步,鞋底接触地板的地方立刻发出“滋滋”的灼烧声,白烟蒸腾而起,留下焦黑的脚印。
他皱起眉头,声音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
“你这混蛋!刚才那一击,是打算连我珍贵的收藏品一起毁掉吗?”
只见索隆那记凌厉的斩击,不仅撕开了坚厚的墙壁,余势未消的剑气更如咆哮的狂龙般扫过侧面的陈列墙——
顿·阿奇诺珍若性命的“藏品”中,当即有好几面海贼旗被锋芒波及,在巨响中撕裂、破碎,化为纷纷扬扬的布帛残片。
索隆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绿色的头巾系在额前。
这个简单的动作仿佛是一个开关,当他再次握紧刀柄时,
眼神中的散漫已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冰冷的专注,剑士的气场陡然攀升。
“呼——!”
顿·阿奇诺鼻孔中喷出两道炽热的白烟,右拳后拉,空气仿佛都被那拳头的高温所点燃、扭曲。
“灼热喷拳!”
他挥拳而出,并非直接击打,而是隔空轰出一道道肉眼可见的红色热力冲击波,如同连发的炮弹,带着扭曲空气的轨迹,呼啸着砸向索隆!
索隆身形疾闪,以毫厘之差侧身避开第一发热力炮。
他双刀交叉于身前,和道一文字的刀锋闪烁起白金色的锐光,
而妖刀“火舞”与冥刀“修罗”的刀身则分别升腾起炽红与幽蓝的光焰——
那是刀魂与持剑者霸气共鸣的显现!三色光芒交织,气势惊人!
“三刀流·修罗炼狱……鬼斩!”
索隆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顿·阿奇诺面前极速旋转一圈,带起红蓝交错的残影,随即竟凭空消失!
“刷——!”
下一个瞬间,他已出现在顿·阿奇诺的背后,
呈双手持刀向两侧分开的收势姿态,背对着敌人。
“啊——!”
顿·阿奇诺的胸口赫然出现了两道深深的十字形伤口!
一道伤口边缘焦黑,仿佛被烈焰灼烧过,冒着缕缕黑烟;
另一道伤口则被一层诡异的幽蓝色寒冰封住,
虽然没有鲜血流出,但那极寒与极热交织侵入体内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庞大的身躯痛苦地跪倒在地。
他膝盖触及的地板,瞬间被其体表的高温烫得凹陷、融化。
“可恶……大意了!”
顿·阿奇诺捏紧拳头,额角青筋暴起,鼻孔再次喷出灼热的白烟,显然愤怒到了极点。
“嘭!”
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坎帕奇诺搀扶着受伤的布林德闯了进来。
“爸爸,我们回……”
他们的话戛然而止,被眼前父亲胸口带伤、跪在地上的景象惊得瞪大双眼,说不出话来!
“你们……”
顿·阿奇诺缓缓站起,周身的白色蒸汽更加浓密翻涌,他转向两个儿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我的生日礼物——到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吗?”
蒸腾的、足以灼伤皮肤的热浪扑面而来,将坎帕奇诺和布林德吹得几乎睁不开眼,不得不半跪下来抵御这股威压。
“咦!爸爸请冷静!很快就好了,兄弟们和妹妹们马上就会带着‘礼物’回来了!”坎帕奇诺赶紧高声安抚。
“咳!咳咳!”布林德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再次溢出鲜血,伤势显然不轻。
顿·阿奇诺看到次子这副重伤模样,强行压下了部分怒火,毕竟他自己也刚吃了不小的亏。
他缓缓转身,怨毒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索隆身上。
“还不倒下吗?明明只是个蒸汽气球。”
索隆将双刀反手架在肩上,摆出了二刀流“虎狩”的进攻姿势,眼神锐利如刀。
“啊!罗罗诺亚·索隆?他怎么会在这里?”
坎帕奇诺这时才惊觉索隆的存在,也看清了父亲胸口那骇人的伤口。
“蒸气混蛋,给我倒下!”
索隆低吼一声,身形如猎豹般疾冲而来!
“我记得机关好像是……”
坎帕奇诺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忽然瞥见窗帘后方,他猛地拉开窗帘,
后面赫然是一个醒目的红色按钮!他毫不犹豫地狠狠拍了下去!
“二刀流……”
索隆正欲跃起施展斩击,脚下地板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向下打开!
失重感骤然传来,索隆一时不察,整个人直接坠入突然出现的黑暗洞口!
“什么——!”索隆惊恐的叫声在黑暗中迅速拉远,连那头标志性的绿发都吓得炸了起来。
“啊~~~~~~!”
他的叫声在深不见底的垂直通道里越来越小,最终消失。
“嘎吱——嘣!”
地板迅速合拢,恢复原状,仿佛刚才的陷阱从未出现过。
索隆已被送往城堡深处某个未知的地方。
坎帕奇诺和布林德兄弟俩这才长吁一口气,冷汗已经浸湿后背。
他们连忙上前,用尽各种话语讨好安抚父亲,但顿·阿奇诺的怒火并未轻易平息。
桌上原本精美的生日蛋糕,早已被他散发出的高温融化成了一摊不堪入目的黏稠物质。
直到坎帕奇诺机灵地将那面抢来的草帽海贼旗,
小心翼翼地挂在了收藏墙最显眼、最中央的位置,
顿·阿奇诺的目光落在上面,房间内令人窒息的高温和怒火,才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丝。
凤凰海贼团破船
墨星再次从系统空间中取出那艘流线型的白色风车号游艇,让它轻盈地落在破船旁的水面上。
“走了!吃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他冲着破船甲板上懒洋洋地喊道。
“吃席?那是啥?”
趴在船舷上的路飞转过头,大眼睛里充满了纯真的困惑。
墨星用拇指朝身后双胞胎兄弟逃跑的方向指了指,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我听那对活宝兄弟说,今天好像是他们老爹的生日。”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诱人的意味:
“生日嘛,肯定准备了生日宴会。有宴会,就意味着……有吃不完的肉和蛋糕!这就叫‘吃席’!”
“哇——!生……生日蛋糕!肉!宴会!”
路飞的眼睛瞬间变成了肉棒的形状,口水如同瀑布般哗啦啦流下,
他扭头对着还在照顾伤员的乔巴大喊:
“乔巴!快!走了走了!有宴会!”
“喔!来了!”
乔巴迅速处理好史丹森最后的包扎,迈着小短腿飞快跑到路飞身边。
“把……把我也带上吧!”一个坚定的声音在乔巴身后响起,是吉罗。
路飞原本已经抬腿跨上船舷,闻言又收了回来,转过头,好奇地看着这个眼神倔强的少年。
“吉罗……”乔巴轻声唤道,有些担心。
“不行!”
帕哲鲁立刻出声喝止,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吉罗!”
其他凤凰海贼团的成员都低着头,气氛沉闷。
“船长……”史丹森望着帕哲鲁,眼中泪光闪烁。
“没必要去,吉罗!”
帕哲鲁侧过脸,不敢直视吉罗那双燃烧着炽热火焰的眼睛,“因为我已经……”
“没关系!”
吉罗打断了他,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充满阳光和信心的笑容,
“只要我们的海贼旗能重新升起来,船长你一定会变回以前那个无所畏惧的‘不死鸟’!
所以,我要去把我们的旗帜夺回来!”
“别说傻话了!”
帕哲鲁猛地抬头,望向光秃秃的桅杆顶端,声音却泄露了内心的动摇,
“我已经……放弃了!”最后三个字,他说得艰难而颤抖。
“‘放弃’这种词太逊了,根本不适合船长你!”
吉罗依然保持着笑容,只是大颗大颗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冰冷的甲板上,
“因为船长你……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啊!”
帕哲鲁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吉罗带着哽咽的哭腔,继续说道:
“我虽然还很弱小,没什么本事……但是,请你等等我!我一定……”
他的话还没说完——
“邦!”
路飞的拳头已经轻轻敲在了吉罗的脑袋上。
“咦——!!!”
“你在干什么啊路飞!”乔巴吓得脸都拉长了。
吉罗抱着头,不解又委屈地转过身,望向路飞。
“少在那里自说自话了!”
路飞少见地带着怒意,手指直指帕哲鲁,
“‘放弃’这个词,是那些战斗到最后一刻、竭尽全力的人才有资格说的!
你——”
他的目光锐利地刺向帕哲鲁,“有什么资格说‘放弃’?!”
“听我说,不是这样的……”吉罗还想为船长辩解。
路飞却将目光转回吉罗,手指依然指着帕哲鲁:
“就他那种样子,怎么可能会成为海贼王!”
他收回手,叉在腰间,鼻孔里喷出两股白气,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要成为海贼王的——是我!”
吉罗被这话激得热血上涌,猛地推了路飞一把:
“开什么玩笑!我一直坚信着,帕哲鲁船长才是会成为海贼王的人!”
他豁出去了,迎着路飞那能吓退野兽的愤怒眼神,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把自己的梦想拱手让人!”
路飞盯着他,慢慢捏紧了拳头,手臂向后蓄力。
“喂!路飞!”乔巴惊慌地想要阻止。
甲板上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吉罗被打飞的惨状。
闭眼等待疼痛降临的吉罗,却感觉胸口被一个温热而坚硬的东西轻轻抵住。
他睁开眼睛,低头看去——
是路飞的拳头,只是拳头并未展开,而是用指关节顶着他。
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路飞脸上那爽朗而温和的笑容。
“吉罗,你一点都不弱。”
路飞用拳头轻轻戳了戳吉罗的心口,声音变得平和而有力,
“你这里,一直拥有着非常强大、非常耀眼的东西。”
“路飞……先生……”
吉罗的眼泪再次涌出,但这次不再是悲伤或委屈,而是被理解的激动。
“好嘞!我们去把旗帜拿回来,吉罗!”
路飞转过身,望向远方的冰海,脸上恢复了那标志性的、充满无限可能的自信笑容。
“嗯!嗯!”
吉罗用力地点头,擦去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哼!居然敢拿我们的旗帜开派对,我非要他们好看不可!”
路飞活动着手腕,利落地翻身跳上风车号。
乔巴和吉罗相视一笑,也要紧随其后跳了上去。
“吉罗!停下!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帕哲鲁伸出手,声音嘶哑。
吉罗站在船舷上,回头望向他,脸上带着释然和决绝的笑容:
“船长,我不是去送死。我是为了前行——
因为,我是海贼啊!”
说完,他纵身跃下,稳稳落在风车号上。
“出发——!”路飞大手一挥。
风车号的引擎发出澎湃的轰鸣,这次由墨星掌舵。
没有了多蒙企鹅的干扰,快艇如同离弦之箭,劈开波浪,在冰河道上疾驰而去,留下一道白色的航迹。
“一个……两个……都是为了我……”
帕哲鲁痛苦地跪倒在甲板上,双手深深插入头发中。
史丹森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帕哲鲁缓缓抬起头,眼神在与史丹森对视的瞬间,仿佛有什么死灰复燃了。
那是一种久违的、名为“责任”与“觉悟”的光芒。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坚定,声音虽然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跟上他们!”
船员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噢——!”
没有动力?那就用人力的!
他们立刻寻找所有能用的船桨、木板,开始奋力地人工划动这艘伤痕累累的海贼船,朝着风车号消失的方向,艰难却坚定地追去。
Lovely Land
桑尼号静静地停泊在城堡外的海岸边,与巨大的黄色城堡相比,显得精巧而宁静。
城堡内一条装饰华丽的走廊里,罗宾轻轻擦了擦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怎么了?罗宾姐姐。”走在前面的莉露回头问道。
“你不觉得……这里突然变得很热吗?”
罗宾微微皱眉。
“难道是……”
莉露似乎想到了什么,快跑几步,踮起脚尖,透过一扇华丽的窗户朝里望去。
只见房间内,顿·阿奇诺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光,像一座即将喷发的小火山般躺在沙发上。
他的双胞胎儿子坎帕奇诺和布林德,正小心翼翼地侍立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
“果然是……爸爸生气了。”
莉露缩回脚,对走过来的罗宾和梅丽吐了吐舌头,
“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靠近爸爸的房间比较好哦。”
“是吗?”
罗宾也顺着缝隙瞥了一眼,但屋内热气形成的白雾有些浓,
加上坎帕奇诺兄弟恰好挡住了部分视线,她并未看到那面显眼的草帽海贼旗。
“去我的房间玩吧!我那里有很多好玩的!”
莉露一手拉起梅丽,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挽住罗宾的胳膊,兴致勃勃地提议,并拉着她们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梅丽的目光还恋恋不舍地瞟向刚才房间方向——
她依稀看到了桌上融化前的美食。“要不……我们带点果汁路上喝?”
“都热坏掉啦!我房间里有更好的!”
莉露不由分说,拖着两人快步离开,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
城堡深处,某个黑暗的垂直通道内
索隆将和道一文字狠狠插入身旁的石壁,锋利的刀刃在岩石上擦出一串火花,勉强止住了下坠的势头。
他整个人悬挂在半空中,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啧,好冷……”
下方的黑暗深处,一股股冰寒刺骨的冷风裹挟着潮湿的气息不断上涌,
冻得索隆牙齿都有些打颤。看来这陷阱直通城堡的冰窖或地下冷库。
“一刀流·飞龙火焰!”
索隆毫不犹豫,右手抽出妖刀“火舞”,对着对面看似较为薄弱的墙壁全力斩去!炽热的火龙剑气轰然爆发,狠狠撞击在石壁上!
“轰隆!”
石壁被炸开一个大洞。
索隆猛蹬身后的墙壁,借力拔出和道一文字,身形矫健地一跃,
精准地跳进了那个被自己劈开的洞口,脱离了寒冷陷阱。
城堡外,桑尼号旁
蓝色的鲨鱼3号潜艇悄无声息地浮出水面,它的背上,
用绳索牢牢“固定”着三个形态各异的“冰雕”——
正是被俘虏的萨鲁哥、阿鲁贝鲁和霍克鲁。
由于潜艇内部空间有限,这三位俘虏只能享受“外挂”待遇。
“嘎吱——”舱门向上打开。
“噗通!”
顶着满头肿包、一脸焦黑的山治被娜美毫不客气地“扔”到了岸边的雪地上。
“阿鲁贝鲁小姐!!”
山治一骨碌爬起来,目光立刻锁定了被绑在鲨鱼背上的紫发美女,心疼地就想扑过去。
娜美从舱门探出头,看着山治这副模样,嫌弃地撇撇嘴:
“同情敌人?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她利落地跳上岸,走到三个俘虏面前,手中的天候棒尖端开始“噼啪”作响,跳跃起蓝色的电弧。
“滋滋滋——!”一阵高效且粗暴的电疗过后,连同刚凑过来的山治在内,四人一起被电得头发竖起,满脸焦黑。
效果立竿见影,阿鲁贝鲁的手指率先动了动。
娜美一脚把碍事的山治踢到一边,将闪烁着电光的天候棒直接顶在阿鲁贝鲁的脑门上,恶狠狠地道:
“喂!醒醒,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说!”
阿鲁贝鲁眼皮颤动,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娜美那张俏脸和跳动的电光。
“说……说什么?”她本能地把脸扭向一边,维持着最后的倔强。
“你们的藏宝库在什么地方?!”娜美逼近一步,电光更盛。
“喂!娜美……”
乌索布突然从旁边冒出来,看着眼前“严刑逼供”的场景,额头滑下黑线,
“我们不是来找旗帜的吗?怎么变成找藏宝库了……”
“嗷!看来妮可·罗宾他们已经先到了啊!”
弗兰奇洪亮的声音响起,他刚从桑尼号上跳下来,
已经将鲨鱼3号收回并补充完毕可乐能量,此刻精神焕发,摆出招牌姿势,
“老子现在感觉Super——强!!”
“你们居然敢送上门来……”
阿鲁贝鲁虽然被俘,嘴却依旧很硬,她冷冷地看着众人,
“爸爸和哥哥们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就在娜美挑眉,考虑是不是该让这个嘴硬的女人再尝尝“雷冶金”的滋味时——
“喀嚓……”
她脚边一片平整的积雪,突然毫无征兆地动了一下,然后裂开了一道缝隙!
“什么?”
“有东西!”
乌索布和娜美同时一惊,迅速后退一步,紧握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盯住那片裂开的雪地,生怕里面钻出什么冰原怪物。
积雪簌簌滑落,裂缝中,一丛……绿色的、像是水草般的东西,顽强地冒了出来,在寒风中微微晃动。
“啊——!”
“怪物!是绿色的雪地怪物!”
受惊的娜美和乌索布根本来不及细看,出于自卫以及一点点的过度反应,
紧握的天候棒和弹弓,乌索布甚至掏出了锤子已经条件反射般地朝着那丛“绿草”招呼过去!
“嘭!嘭!当!咚……!”
一顿疾风骤雨般的“爆锤”过后,那丛绿草上迅速冒起了几个热气腾腾、新鲜出炉的肿包……
这时,那丛“绿草”猛地向上一窜!
“呀——!”
娜美和乌索布吓得惊叫一声,抱在一起。
周围的积雪哗啦啦滑落,露出了“绿草”的全貌——
以及绿草下面,那张他们无比熟悉的、此刻却写满生无可恋和怒气的脸。
草帽海贼团的战斗员,罗罗诺亚·索隆,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绿发和几个崭新的红包,懵逼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这里……又是哪里?”
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唉?”
“唉——?
”索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