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的声音里满是欣慰，他看着刘一菲手中的身份证。
上面的照片里，小姑娘眉眼弯弯，笑容清美。
刘小丽也红了眼眶，指尖轻抚着女儿的头发。
“太好了茜茜，以后再也不用为身份的事发愁了。”
范小胖递过一张纸巾，笑着恭喜道：“茜茜，这值得咱们好好庆祝！下午必须去吃顿好的。”
刘一菲抬头时眼底闪着泪光，却笑得格外灿烂。
“谢谢扬扬哥，谢谢小胖姐，谢谢妈妈……”
她小心翼翼地将身份证放进钱包，又把钱包塞进随身的帆布包里。
“好了，为了庆祝茜茜拿到香江身份，我带你们去 Shopping，今天所有消费我买单！”
李扬笑着抬手，语气里带着宠溺。
刘一菲立刻喜笑颜开，拉着范小胖的手蹦蹦跳跳。
“太好了！小胖姐、妈妈咱们快出发吧！”
下午的阳光正好，街道上人头攒动，霓虹招牌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李扬陪着三女走进一家奢侈品店，穿着身黑色套装的柜姐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
虽然四人脸上都戴着口罩，但是柜姐老练的目光一扫而过。
就看到了他们身上昂贵的定制服饰与配饰，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语气却是愈发的热情起来。
“几位贵客想看点什么？新款连衣裙刚到店，很适合这位小姐。
“茜茜，你看这件连衣裙怎么样？”
范小胖拿起一件粉色的真丝连衣裙，在刘一菲身上比划着。
“这个藕粉色很衬你的肤色。”
刘一菲对着镜子比了比，脸颊微红。
“会不会太粉了？我平时很少穿这么亮的颜色。”
“不会，特别适合你。”
李扬走过来，从镜子里看着她。
“去试试吧，肯定好看。”
刘一菲抱着裙子走进试衣间，刘小丽则在一旁挑选丝巾，笑着对李扬说：“这孩子，以前连内地的通告都不敢接太多，现在终于能放心了。”
“以后茜茜的发展肯定会越来越好。”
李扬语气笃定，转头看向范小胖，“你也给自己挑几件，别总想着茜茜。”
范小胖笑着摇头：“我最近刚添置了不少，还是给茜茜多挑点吧。”
她拿起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这双鞋配刚才的裙子正好，鞋跟高度也适合她。”
试衣间的门打开时，众人都眼前一亮 —— 刘一菲就像个误入凡间的精灵。
粉色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裙摆随着动作轻轻飘动。
“好看吗？”
她有些羞涩地转了个圈。
“太好看了！”
刘小丽忍不住赞叹，“就买这件了！”
李扬直接拿出黑卡递给店员。
“这件裙子，还有刚才挑的鞋子、丝巾，全都包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几人的购物袋渐渐堆成小山，刘一菲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
路过一家珠宝店时，李扬突然停下脚步，拉着刘一菲走了进去。
“挑条项链，算是给你的礼物。”
店员立刻拿出托盘，其中一条钻石项链的星星吊坠在灯光下闪耀着细碎的光。
“先生，这款‘星芒’是新款，寓意‘逐光而行’，特别适合这位年轻女士。”
刘一菲盯着吊坠看了几秒，眼睛亮晶晶的。
“好漂亮！”
李扬接过项链，亲自为她戴上，冰凉的吊坠贴在颈间，他的声音轻轻落在刘一菲耳边。
“以后你就是最亮的星星。”
离开商场时，夕阳已沉到海平面，金色的余晖将街道染成暖色调。
刘小丽看着手里的购物袋，笑着拍了拍李扬的胳膊。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让你破费这么多。”
“应该的，茜茜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李扬伸手揉了揉刘一菲的头发。
“晚上想吃什么？海鲜怎么样？”
接下来的两天，刘一菲每天都在片场陪着李扬。
有时帮李扬递剧本，有时坐在监视器旁学习，鹅黄色的身影成了片场一道亮眼的风景。
5 月 20 日下午，刘一菲要返回回樱花国继续专辑发布准备，李扬特意暂停拍摄，亲自送她去机场。
车子行驶在去机场的高速上，刘一菲靠在李扬的肩膀上，声音柔柔的。
“扬扬哥，我到东京会每天给你打电话。”
“好，记得按时吃饭，别太累了。”
李扬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在那边遇到任何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别自己扛着。”
到了机场航站楼，助理去办理登机手续，刘一菲拉着李扬的手，舍不得松开。
“扬扬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别再让人欺负了。”
“放心吧，没人能欺负到你扬扬哥。”
李扬笑着安抚道，“等你下次回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广播里传来登机提醒，刘一菲踮起脚尖，在李扬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转身。
“扬扬哥，小胖姐，再见！”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口，李扬才收回目光，指尖无意识地碰了碰被亲吻的脸颊。
范小胖递过一张纸巾，笑着打趣。
“舍不得吧？”
“有点！”
李扬笑了笑，“不过她也有自己的事业，这样挺好的。”
回去的路上，赵兰坐在副驾驶座上，侧身对着李扬汇报。
“李导，现在全亚洲的媒体都在报道您片场遇袭的事，内地相关部门也给香江政府发了问询函。”
她顿了顿，补充道：“曾至伟的案子进展很快，香江政府牵头成立了专项小组，法院说会快速审理，估计这两天就开庭。”
“知道了，不用跟我说细节，有结果通知我就行。”
李扬语气平静，目光落在窗外掠过的海景。
范小胖转头看着他。
“不想知道他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吗？”
“正义会给出答案的。”
李扬望向窗外，夕阳正缓缓沉入海面，将海水染成金红色。
“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5 月 22 日上午九点，香江最高法院外被媒体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摄像机的镜头密密麻麻对准法院大门，话筒上贴着各家媒体的标识，快门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