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不要害怕,你过来趴在我身上,我慢慢教你好吗?”
时愿抿了抿嘴巴,红晕在脸颊和其他裸露的皮肤上持续漫延着。
很害羞、很害怕,但是一想到这种反向安抚代表着的含义和伴侣对它的期盼,这些迟疑都算不了什么。
靳凌川耐心地等待着伴侣移动脚步过来,卧室的空气安静了几秒,然后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了他的耳朵。
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接触床铺的声音,伴侣身上令他着迷的香味,慢慢飘到他的鼻尖,似是安抚,似是going。
时愿按照靳凌川的的要求照做,双手虚扶着伴侣结实宽厚的肩膀,小声告知伴侣。
“凌,凌川,我准备好了。”
靳凌川听着伴侣一副严阵待发的语调和气魄,不忍得勾起嘴角。
明明声音还是紧张地发抖,却还努力地说准备就绪。
可爱死了。
“嗯嗯,宝宝,你靠近一点,把我后颈的衣领往下面扯一下,方便进行流程。”
时愿乖乖听从指挥,衣领被移开,“主角”就出现了,明明好像也没有离得特别近,但是他已经感受到那股熟悉甘冽的常青藤信息素,正慢慢地伸过来,温柔地把他拥抱住。
“然,然后呢?”
靳凌川也极力地忍耐着,喉结剧烈滚动,他害怕现在忍不住扑到了伴侣,以后就没有机会得到这样被掌握的感觉了。
“然后就像我之前那样——”
时愿心脏跳的十分快,感觉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他按照吩咐地慢慢继续凑近,最后迟疑了一下,然后start。
紧接着,耳边依旧是伴侣微哑着声音地贴心指导,只是现在自己回复不了。
“对,宝宝,就是这个样子的,也可以大力一点。”
“很好,宝宝,把身体放松,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pain。”
“嗯,宝宝,我,我感受到了,是我最喜欢的白桃。”
“终于……”
时愿听着伴侣的声音,羞得闭上了眼睛,但是真的进行着反向安抚时,那种愉悦感又缓缓升了起来。
他缓慢地又睁开了眼睛,在反向安抚的同时,余光注意到了被靳凌川随意放在一旁的,紧握着的大手,青筋暴起。
阴世鬼差地,时愿轻轻搭了上去,而那只正紧握着的手,感受到了触碰,先是僵硬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松开手指,与小了自己一圈的手反向十指相扣。
大概只有两分钟,反向安抚就结束了,但是那种激动地,让人喜出望外、跃跃欲试的感觉,直到现在还没有消散。
时愿直起脑袋,看着伴侣带着一点点血珠的脖子,心里的心疼劲儿依旧无法舍弃。
他抬起手指,小心地为人擦去,然后凑过去轻轻亲了亲。
靳凌川正缓着疼痛和内心的激动呢,平静了一点点的状态,又突然被伴侣的这一个动作整破防了。
轻轻深呼出一口气,靳凌川缓慢地先把脑袋侧过来,眼睑处还泛着红意,好像还隐约藏着点泪,一副良家妇女被欺负了的样子。
这个时候,时愿应该心疼才对,可是他却莫名其妙地想跑偏了。
好性感。
这是时愿看到转过来的靳凌川的脸的第一个想法。
看着时愿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样子,眼底里对自己的迷恋和花痴更是遮挡不住,靳凌川心里更是爽歪歪了,笑着在伴侣地臂弯下,彻底地转过身子,将时愿按抱在自己的怀里。
抱在一起之后,所有的感官放到最大,tang意漫延至全身,时愿深知不如靳凌川的脸皮厚,索性把脸埋在伴侣怀里装起来了鹌鹑。
靳凌川果真是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宝宝是第一次这样,激动起来是难免的事,很正常的,习惯就好了。”
好个屁,时愿已经识破了靳凌川哄骗人的谎话,因为明明对方安抚了自己那么多次,每次结束之后,都依旧会按耐不住,哪有一点儿“习惯就好”的样子啊。
别说安抚了,平时能忍住就不错了,更何况两个人黏黏糊糊地彼此相爱,怎么可能不会有一点冲动啊。
但是时愿决定暂时不要反驳了,毕竟好处还是对方得到的多,所以继续不说话,只是把脸蹭到一侧,毛绒绒的小脑袋在靳凌川怀里躺着。
靳凌川抬手,轻轻揉了揉伴侣的脑袋,声音里尽是得意和满足:“宝宝,我终于有你赠予的,属于我的伴侣印记了,真的好幸福啊。”
时愿的脑袋又动了动,迟疑地贴着伴侣的胸膛,扬起小脸:“我好像能理解你了,因为被凌川安抚很幸福,而且,而且刚刚我也很幸福。”
强大的Enigma伴侣,祈求自己给予他一个自己的印章,说不开心是假的,当然担心伴侣痛苦也是真的。
靳凌川往下看了一眼,然后双手握着人的腋下,将人往上举起来,紧紧抱住人的腰背。
“宝宝,这样就好,以后我们多互相安抚几次,这样彼此依偎着,我喜欢。”
时愿也凑到了伴侣的颈侧,脸红着回应:“嗯嗯,好~”
两个人黏糊了一会儿,靳凌川就给时愿也补好了安抚流程。
完成双向安抚之后,两位年轻人更是感觉要火山爆发了,这种双重又深层的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背对背安静下来。
两个人各自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就赶紧上床躺好睡觉了,时愿大病初愈,明天看情况还可能要去工作,再加上现在还在长辈这里,所以都不敢太乱来。
缓的差不多了,小情侣再次抱到一起互诉晚安之后,都还是各有所想。
时愿:这样下来的安抚好幸福啊。
靳凌川:我快炸了。
是真的幸福,靳凌川在被反向安抚的过程中,完全否定了那个授课老师将近否定反向安抚的话。
那种pain根本就是完美的情侣互动,而且整个过程他一点儿都没有感受到被压迫的烦躁和暴动,反而是幻想自己被心爱的人强制爱一般窃喜。
当然,他也不否定自己有点某种倾向,只是只针对自己的伴侣时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