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面下来,通过大家在大树上面经历生死博弈游戏时所在的位置,以及看到的头顶上面的情况,已经接受了一个事实,就是大家所处的位置,不仅仅是对应的参与生死博弈游戏的顺序,也对着来到岛屿上面进入的封闭空间。
宋嘉园和南宫流云在大树上面所处的位置是最下面的,她们头顶上面都有其他四个人也都被铁链束缚在树上,只是形态各有不同,处境也各有不同。
其他人,在大树上面苏醒过来之后,见到的头顶上面出现的同样跟自已一样被铁链束缚在大树上人的数目各有不同,但是她们从游戏见证者和经历者那里都听到过,在她们前面已经出现过几个游戏参与者,她们最后是胜出了,还是失败了,被蔓延上来的水流吞噬掉,都告知得一清二楚。
她们都知道,大树上面参与生死博弈游戏的是五个人,分别处于不同的位置。
也许最初她们还不清楚,这些参与生死博弈游戏的人所在的位置,对应的不仅仅是参与生死博弈游戏的顺序,还有就是上到岛屿上面之后,进入的空间的也是对应的。
那么既然如此,一路下来,也都被反复印证过,怎么会突然发生反转了呢?
大家刚才一直在互相讨论着接下来出现的新通道的问题,注意力都不在另外的几具骷髅躯体上面的火光增强上面。
可是大家心里也认定了,伴随着这些火光不断地增强,最后和已经呈现稳定状态的骷髅躯体上面的火光交相呼应,肯定会再次把整个空间重新照亮的。
小结巴并不是特别喜欢说话的人,尤其是随着附近的人越来越多,她一般很少参与讨论,除非必要,不然的话,她都保持着一种相对静默的状态。
这当然不是说她对大家说什么不关心,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表达的时候,就不会轻易说话。
她一边听着大家的话,一边观察着骷髅躯体上面的火光不停地增强的情况,到了最后,火光纷纷增强到跟之前已经保持稳定的那几具骷髅躯体上面发出的火光一致,如她之前预料的一样,整个空间再次被照亮了。
按照之前的经历,不难看出,接下来,这里会有新通道出现,这也预示着她们在这里经历了生死博弈游戏的考验。
尽管听到大家分析来分析去的,还产生了一些之前被她否定过的转头往上的想法,可是她并没有说话,而是静待着接下来新通道的出现。
她心里面是有预判的,认为新通道应该出现在山壁上面,大家接下来肯定避免不了要经历水流的考验。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在靠近山壁的位置,忽然出现了一个新通道,跟在上面的空间里面遇到的情况是完全一样的。
吴川早已经接受了新通道会出现在山壁上的判断,认为这也是最为合理的,并且自己在心里面还有一个自圆其说的说法,那就是他们来到这里,最初在大树上面经历生死博弈游戏的考验,就是被不停蔓延上来的水流给吓得半死的,不论成败,都跟不断蔓延的水流有关,现在基本上到了最后一个空间里面,找到新通道之后,再一次面临水流的考验,这也算是有始有终。
其实不光他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其他的不少人对小姑娘的话都有些不大相信,这完全不符合之前的推理逻辑。
倒是出现在最下面这个空间的宋嘉园和南宫流云,对此想法不是那般根深蒂固。
吴川她们纷纷看向了山壁那边,发现那里确实出现了一个新通道,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晰。
这显然也出乎南宫流云的意料,她之所以对大家之前的想法产生质疑,只是觉得除了他们说的方向,还存在另外的可能,而自己提出来的新想法,虽然被大家否决了,可是她并不认为完全没有可能。
但是从逻辑上来说,她认可大家的想法里面的,这里是最后的空间,新通道出现,是可以让大家结束在空间里面经受生死博弈游戏考验的征程的。
她可没有产生下面还有一个空间的想法。
而眼前出现的情况,用不容质疑的事实告诉她,下面就是还有一个空间。不然的话,新通道不可能是出现在地面上,跟大家在上面遇到的情况完全一样。
小结巴已经当先往通道那边走了过去,尽管大家心里面各种疑惑纷呈,但是眼见为实,不得不接受看到的这个现实。
秦岭说道:“我们过去看看通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说话的同时,也跟上了小姑娘的步伐。
始终围绕在他附近的单娉婷也第一时间跟了上去。
走在孟大叔后边的赵如说道:“也许我们都忽略了一个情况,那就是在大树上面经历生死博弈游戏的时候,还有一个对我们大家来说,都至关重要的存在,那就是游戏见证者和参与者。”
一旁的吴川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我们一直都根据大树上面参与游戏的人来推断,这里的空间只有五层,分别对应的就是我们这些在大树上面参与生死博弈游戏的人,而忽略了游戏参与者和见证者?”
赵如点了点头,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要是把游戏参与者和见证者考虑进来的话,这里出现一个新通道,通往下面的一个空间,就变得合理了。”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也是一种很合理的解释。”蓝宇享对此表示认同。
宋嘉园说道:“我也认可这种说法,我们不能完全忽略掉那个游戏见证者和经历者,尽管它们跟我们不同类。”
“就是,”南宫流云附和道,“我们平时最反感大家搞性别歧视了,搞类别歧视肯定也不行。”
蓝宇享补充道:“不要忘记了,它们虽然是动物,但是它们能够口吐人言,除了形体上跟我们有极大的区别,但是在其他方面,和我们并没有区别。”
“可是,”吴川说,“你们在大树上面所处的位置都跟我和小姑娘不同,我们是最接近游戏见证者和经历者的。”
“你们可能不知道,在我跟小姑娘在游戏见证者和经历者指导下成功地通过了生死博弈游戏的考验之后,游戏见证者和经历者身上的铁链束缚也随之解开,它们最后带着束缚它们的铁链,飞向了高空,飞往了远处。”
“就算是它们对应有空间,应该也是最上边,而不应该出现在最下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