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也跑过来,也像雪儿那样直接扑过来,抱着北冥锋另一条腿,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用力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嗯,回来了。你们不是要刀吗?哥哥给你们带回来了!”北冥锋宠溺的说。
“真的吗?”两个小丫头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
北冥锋从随身的布包里(实则是从储物戒中取出),拿出了那两把造型古朴精致、带着刀鞘的短刀。刀鞘上有着简单的纹路,虽然历经岁月,但依然能看出不凡的工艺。
“哇!好漂亮的刀刀啊……!”冬冬惊喜地接过一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刀鞘。
雪儿也拿到了另一把,小脸上满是兴奋:“哥哥我好喜欢呀……!”
“喜欢就好。”北冥锋看着她们开心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
后院里练武的众人也都停了下来,脸上带着笑意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爷爷收起拳架,笑呵呵地道:“小锋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出车了吗?今儿个休息?”
北冥锋:“出车刚回来,今天不用上班!”
奶奶也走了过来,慈爱地打量着孙子,心疼你说:“一晚上没睡吧!还没吃早饭吧?奶奶这就去做早饭去!”说完叫上大伯娘和姑姑一起回屋做早饭,北冥锋笑着点头。
爷爷看着两个小丫头手里的刀虽然未出鞘,但那股沉静的气息和精致的做工,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这……!”爷爷眼神一凝,走上前仔细端详,“好刀啊!小锋,这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北冥锋将短刀分别递给眼睛发亮的北雁和北柠,随口解释道:“机缘巧合得来的,看着适合女孩子防身,就给她们俩玩儿吧。不过要记住,刀剑无眼,一定要小心,不许胡闹。不然哥哥就要回来了啊!”
两个小丫头小脸上满是郑重和兴奋,用力点头,同声道:“嗯!我们知道了啦……!”
北冥锋看着妹妹们开心的笑脸,心中那份因小矮子而起的戾气消散了不少。
北冥锋对两个小丫头说:“走,去找你们欧阳哥哥让他帮你们把刀柄改一改,改成适合你们俩的小手!”
两个小丫头高兴的同声说:“好哒……!”说完拉着北冥锋就向后边走,心急的不行!
北冥锋笑笑任由两个小丫头拉着向欧阳平凡家走。到欧阳家就看到欧阳平凡在院子里练习刀法。两个小丫头看的两眼放光。
冬冬:“平凡哥哥!平凡哥哥……!”
雪儿:“你看看我们的刀刀……!”
欧阳平凡缓缓的停下,看到北冥锋带着两个小丫头过来了,笑着说:“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啊?”
不等北冥锋说话,两个小丫头七嘴八舌地说:
“欧阳哥哥你看!哥哥给我们的刀!”
“好漂亮的!但是刀柄太大了,我们握不稳。”
“哥哥说让你帮我们把刀柄改小一点!”
欧阳平凡的目光落在两把短刀上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异。他是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两把刀的不凡,无论是材质、锻造工艺还是那内敛的杀气,都绝非寻常玩物。但他性格沉静,并未多问,只是温和地笑了笑,伸手接过刀,仔细端详起来。
他先掂了掂分量,又用手指细细抚摸过刀鞘上的纹路和刀柄的曲线,然后分别让冬冬和雪儿用自己觉得最舒服的姿势试着握了握刀柄,记下她们小手需要调整的位置。
“嗯,刀确实是好刀。”欧阳平凡抬起头,对北冥锋说道,语气中带着赞赏,“行,放心交给我吧。这刀柄是上好的黑檀木包银,料子很好,改小些不影响整体,反而会更趁手。”
他蹲下身,平视着两个满脸期待的小丫头,认真地说:“冬冬、雪儿,改刀柄需要一点时间,不能急。欧阳哥哥保证,改好的刀柄一定会非常贴合你们的小手,让你们用起来又稳又舒服。不过,在这之前,你们得先答应哥哥,这刀很锋利,绝不能拿着胡闹,更不能对着人比划,知道吗?”
两个小丫头乖巧的点头,雪儿:“我们只自己拿着玩,还有哈……!平凡哥哥你要教我们刀法哦……!我哥哥没有时间教我们哒……!”
欧阳点头:“行!我教你们!”
随后又对北冥锋说:“小锋!这两把刀来历不简单吧?”
北冥锋靠在门框上,看着窗外院子里逐渐升起的炊烟,淡淡地“嗯”了一声:“遇上点事儿,顺手得来的。给她们防身,我也放心些。麻烦你了。”
欧阳:“你自己也能改,怎么不自己改?”
北冥锋:“我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对了,别忘了把刀柄上原有的字抹除,刻上北冥冬、北冥雪!”
欧阳平凡听到北冥锋最后那句叮嘱,眼神微微一动,并没有多问什么?他再次低头审视刀柄,果然在靠近护手不易察觉的侧面,发现了一个细微的、风格古朴的刻印,那并非寻常装饰,更像是一种标记或徽记。
他瞬间明白了北冥锋的用意——抹去过往,让这两把不凡的短刀从此只属于北冥冬和北冥雪。
“明白了!”欧阳平凡郑重地点点头,没有多问一个字。
拿着两把刀带着北冥锋和两个小丫头回到屋里转身,从抽屉里取出几块质地细腻、颜色各异的木料边角料,对两个小丫头说:“冬冬,雪儿,来,看看喜欢哪种木头?哥哥用这个给你们做新刀柄,保证又漂亮又合手。”
两个小丫头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叽叽喳喳地挑选起来,暂时忘记了催促进度。
北冥锋见欧阳平凡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且处理得如此细致周到,心中最后一点顾虑也消散了。他拍了拍欧阳平凡的肩膀:“谢了,兄弟。那我先去奶奶那边看看早饭好了没?我有点饿了。这两个小麻烦精就先交给你了。估计让她俩回去也不会跟我回去。”
冬冬点头:“哥哥!你先回去吧,等改好刀柄了我们就回去啦……!”北冥锋无奈的点头。
“小锋你自己先回去吧,她俩在我这你放心吧。”欧阳平凡笑了笑,已经开始用尺子测量两个小丫头的手掌
北冥锋又叮嘱了两个妹妹一句:“乖乖听欧阳哥哥的话,不许捣乱。” 得到两人响亮的“知道啦……!”之后,他便转身朝自己家走去。身后传来欧阳平凡温和的讲解声和小丫头们好奇的提问,以及渐渐响起的、细微而稳定的打磨声。
到家,奶奶见北冥锋回来,连忙招呼:“乖孙快来,粥刚好,先喝碗热的暖暖胃。两个小丫头呢?” 大伯娘正把金黄的煎蛋装盘,姑姑则在切着爽口的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