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的战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最终,还是以寒江雪的体力耗尽而告终。
她这一天一夜,精神上和身体上都承受了太多。
从澡堂里的羞辱,到盥洗室里的“治疗”,再到此刻床上的肉搏。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根被反复拉扯的皮筋,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弹性。
当何雨柱感觉到怀里那具一直激烈反抗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时,他也停下了动作。
黑暗中,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何雨柱赢了。
但他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立刻进行下一步的骚扰。
他只是静静地,抱着怀里这具温软而滚烫的身体。
那惊心动魄的触感,和鼻尖萦绕的、混合着她体香与药皂的独特味道,让他那颗四十岁老光棍的心,前所未有地悸动起来。
他开始低声地,絮絮叨叨地说话。
这一次,他没有再说那些结婚生子的浑话,而是说起了他最擅长的东西——做菜。
“你的皮肤……真滑,跟刚打好的人工板油似的,又白又嫩……稍微拿火燎一下,就是一道绝品……”
“你的骨架……真匀称,跟顶级的金华火腿一样,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柴……这种料子,最适合做佛跳墙里的主料……”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独特的、属于厨子的魔性。
那胡言乱语的内容,本该让人觉得惊悚。
可在此刻这疲惫而暧昧的氛围中,却像一首荒诞的催眠曲。
寒江雪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
只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安稳的暖意,从身后那具“火炉”般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传来。
这股暖意,驱散了她体内最后一丝寒意,也融化了她心里那座冰封了多年的雪山的一角。
她常年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竟然可耻地,彻底放松了下来。
甚至,连眼皮都开始变得沉重。
何雨柱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知道,这匹最烈的野马,终于被他给……磨得没脾气了。
黑暗中,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得意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人儿,轻轻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她没有反抗。
只是那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微微颤动着。
何雨柱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那双冰冷的眸子此刻紧闭着,失去了所有的攻击性,只剩下一种任人宰割的脆弱。
他的心,猛地一跳。
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低下头,笨拙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那两片冰凉而柔软的唇瓣上。
那感觉,像是亲到了一块冰镇的果冻。
一触即分。
何雨柱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在黑暗中,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胜利者的姿态,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霸道地宣布:
“盖章了。”
“从现在起,你,寒江雪,就是我何雨柱的女人了。”
“这辈子,你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