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
钱向东等人经过一番审问，但并没有从特务口中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即便他们多次使用大记忆恢复术，特务仍是紧咬着牙，不肯透露幕后之人的丝毫信息，这使得几名公安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是可以使用大恢复术的，而且对方还是特务，钱向东等人更是不会心慈手软。
当然并不是一无所获，审问的过程中，特务飚出了犬语，众人也是知晓了他倭国人的身份。
“钱队，这狗特务不招啊？要不我们先直接砍他一条腿试试？”其中一名叫冯权的公安建议道。
“我觉得不行。”另一名叫宋卫国的公安说道。
“为什么不行？反正他东西就是个特务，嚯嚯了也就嚯嚯了，上面即便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我觉得你的做法还是太保守。”
“保守？怎么保守？”
“我看啊，干脆直接把他的整个坤坤切下来，然后烤给他吃，好像他们小鬼子称这种吃法叫烧鸟，也让他回忆回忆家乡的味道。”
众人闻言，纷纷把目光望向宋卫国。
好家伙，你才是活阎王啊！！
就连那名特务，也被刚才那番话给震惊到，不是都说华夏人性情温和吗？怎么能想到如此恶毒的审讯手法？
不过他不怕，就接近1厘米的东西而已，切了也就切了，无伤大雅。
钱向东上前拍了拍宋卫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宋啊，说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祖上应该当做锦衣卫吧？”
就在宋卫国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之前送另外一名特务的那名公安突然闯了进来。
“钱队，那东西醒了。”
“醒了？太好了。”
正愁这边问不出什么话，只能祈祷能从另外一个那里套出点东西了。
“人呢？带过来了吗？”
“额，出现了一点情况，暂时带不过来。”
“带不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那家伙一醒来就大喊疼，医生一检查，发现他的腰椎断了，并且部分内脏大出血，已经严重坏死了。”
“啊？腰椎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钱向东好奇的问道。
要知道那个是腰椎呀，好生生的怎么会断呢？
“这个件事或许跟那位林同志有关。”
“你是说轧钢厂那名采购员林杰？”
“嗯。”
随后这名公安说，特务的后腰处有一个红到发紫的脚印，而腰椎断裂的位置恰巧和脚印的位置重合，所以医生断定，特务之所以腰椎断裂，有极大的可能就是这个脚印的主人造成的。
而特务也证明就是林杰干的。
“还真是林杰干的？那小子力气这么大？”
这时宋卫国说道：“钱队，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这个林杰是怎么发现特务的计划的？”
“听他讲是偷听到的。”
“没错，当时我回忆了一下，那个转角到轧钢厂门口的距离大概有8米左右，这么远的距离他居然能听到，这完全就是顺风耳啊。”
“对呀。”
这个距离，一般人用正常的音量说话都很难听到，更不要说像特务那样窃窃私语了。
力气大、果断、听力敏锐。
这是什么？
这妥妥的就是先天军警圣体啊。
只可惜林杰现在在轧钢厂工作，自己之前拉拢他也没同意。
不过也不要紧，只要锄头挥得好，就不怕挖不到墙角，以后一碰面就做他的思想工作不就行了？
医院那名特务如今躺在病床上，钱向东等人也只能亲自前往医院询问。
还没进入病房，就听到特务之吱哇乱叫的声音。
“哎哟，疼死我了，求求你们给我来点止痛药吧，不然把我杀了也行，求求你们了。”
而另外四名保卫科的同志，则是分别站在病床的四个角上，但凡特务有任何过激的动作，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压制。
“保卫科的同志，辛苦你们了。”
李宁见到是公安这边来人了，说了一句不辛苦，便带着离开医院返回轧钢厂。
特务的汗水已经将整张床单都打湿，他眼神迷离的看着钱向东说道：“求求你，给我个痛快，一枪崩了我吧，我真的太痛了。”
“给你个痛快倒是不难，不过你得把背后之人说出来，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
特务听到钱向东的话，立马意识到自己同伴没说，那他肯定也不能说。
为狗奴陛下效忠！！
见对方沉默不语，钱向东也不急。
“不说是吧，那就耗下去呗，看谁耗得过谁，反正你要是快不行了，我让医生给你扎一针就好了。”
时间一直持续了10多分钟，特务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看就快不行了，钱向东立马安排医生给他来了一针。
不多时，特务的声音再次变得嘹亮起来。
宋卫国这时对钱向东说道：“钱队，我看这样子等下去也不是个事，还要为这么一个东西浪费珍贵的药品，完全不值得。”
“那你说怎么办？”
宋卫国想了想：“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那个林杰把它腰椎踢断的，干脆就让他来问，要是这家伙还是不说，就让林杰再给它来一脚，反正就算正踢死了也没啥，就一个特务而已，还能让它再体验一下之前的恐惧。
反正我觉得给他们交代任务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们放映员工作的上级，到时候费点力排查一下，应该能把背后之人给揪出来。”
钱向东觉得宋卫国的话还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当然最主要是钱向东也想亲自看看，到底是多大的力量能把一个成年男子的腰椎给踢断。
这一点可以说和宋卫国不谋而合。
宋卫国认为反正都问不出什么结果，不妨开开眼界。
特务听到他们打算把林杰找来，脸色惊恐的说道：“别，别把个那家伙叫来，那家伙就是一个魔鬼，我宁肯被子弹打死，也不愿再挨他一脚！”
钱向东万万没想到宋卫国的话居然真起了奇效，令特务情绪开始崩溃，他压抑住心中的激动，语气缓慢淡然。
“你不说，我只能让他来了，到时候我让他在你身上的每处地方都来上这么一脚，那酸爽…嘶～不敢相信。”
特务沉默了大概5分钟，最终叹了一口气，将自己幕后之后说了出来。
事后要求给他一个痛快，绝对不能再折磨他了。
折不折磨不是他们说了算，还需要交给上级来审理，现在钱向东等人当务之急要做的，是立马派人调查特务口中的这些人，防止他得到消息后逃跑。
……
至于另一边的林杰，对于钱向东这边的情况丝毫不知，或许他也没料到，只是说出了他的名字，居然就达到了“娃闻名止啼”的效果。
哦，不，是；
“狗闻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