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月脱胎换骨(扒皮抽筋)般的特训,赵虎和他的三个兄弟——王莽、张奎、李胜——终于以“优良”成绩从暗卫营结业,正式被编入永嘉郡主姜璃的专属护卫队,代号“玄字四卫”。
今天,正是他们走马上任的第一天。恰逢姜璃每月三天假期的最后一日,她一大早就如同出笼的鸟儿,兴高采烈地溜出了澄园,准备在泱都好好“放松”一下。她完全不知道,身后那些熟悉的暗卫身影已经换成了赵虎这几个“新人”。
【玄字四卫的“血泪”值班日志(节选)】
执勤人员: 赵虎(队长),王莽,张奎,李胜
护卫目标: 永嘉郡主姜璃
任务状态: 高度紧张(心累程度:五星)
辰时三刻,西市。
赵虎视角:
郡主蹲在蛐蛐摊前已经半个时辰了!她到底在看什么?!那只黑头蛐蛐明显是店家喂了药才那么精神的!目标停留时间过长,周边环境复杂,人流密集度上升至“高危”级别!王莽已经悄无声息地清理了两个试图靠近的小毛贼。张奎,报告侧面窗口情况!李胜,注意后方那个一直盯着郡主钱袋的妇人!……什么?郡主终于站起来了!她买了那只“药罐子”蛐蛐?!还取名叫“虎威将军”?……(嘴角抽搐)这名字……算了,目标移动,保持队形!
巳时正,茶馆。
王莽视角:
目标进入封闭环境。二楼雅座,视野尚可,但出入口单一。该死,她怎么又拍桌子!还大声骂前朝皇帝!楼下那几个老古董脸都绿了!张奎李胜,下去给他们“降降温”,别吓着目标,也别闹出动静。……很好,目标还在嗑瓜子,完全没察觉。等等!她怎么站到窗边去了?!还探出大半个身子跟楼下卖糖人的打招呼?!这高度摔下去……(心脏骤停)赵头儿!我去下面接着!李胜,稳住窗框!……(虚脱)她缩回去了……下次得建议茶馆给窗户加装护栏!不,得建议陛下给郡主身上栓根绳子!
午时初,京营附近。
张奎视角:
目标果然溜达到京营了!她在那棵歪脖子树后面探头探脑快一炷香了!世子爷快出来吧,赶紧把目标领走,这地方太开阔,不好隐蔽!……嗯?那辆马车不对劲!马眼发红,不是普通受惊!赵头儿!危险!(疾冲)好险!拉回来了!目标没事,就是有点懵。世子爷过来了,交接警戒。……(后怕)刚才速度再慢零点一秒……暗卫营的应急反应训练真不是白给的。等等,目标在看什么?她好像觉得是“运气好”?……(内心苦笑)祖宗,那是我们拿命换来的“运气”啊!
未时二刻,回程路上。
李胜视角:
平静,难得的平静……不对劲!根据《郡主行为预测手册》第三章第五条,“长时间平静后必有幺蛾子”!果然!前方有冲突!几个纨绔欺负老农!目标表情变了!她要冲上去了!(紧急手势)阻止她!不能让她亲自卷入肢体冲突!王莽,左边那个下盘不稳!张奎,右边那个胳膊肘是弱点!我来对付为首那个!……(弹指神通)搞定!目标果然把功劳归给“老天爷”了……(擦汗)幸好我们反应快,不然按照郡主的“讲道理”方式(通常是物理说服),明天泱都头条就是“永嘉郡主当街殴打勋贵子弟”了。善后完毕,护送目标回巢……啊不是,回澄园。
【结语】
在赵虎四人的暗卫生涯中,保护郡主的人身安全只是基础任务,更高级的挑战是:如何在郡主层出不穷的“奇思妙想”和“无意坑害”中存活下来,并保持专业、冷静(至少表面上是)。他们逐渐明白,最大的危险往往不是来自外部的敌人,而是来自他们誓死保护的这位小祖宗那无法预测的脑回路和行动力。
(赵虎深夜写报告时的叹息):“头儿,这差事……比在边关打仗还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