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便一眼看见门神阎埠贵,李秘书对阎老抠有很深的印象,上次钓鱼打赌输了那位。
但是阎老抠却忘记了李秘书,因为他把注意力,一直放在大领导身上,忽略了他身边的人,
可见到李秘书坐着吉普车,也知道,来人身份不简单。
走上前,“同志,你找谁?”
李秘书面色严肃的回答道。
“我找何雨柱何师傅。”
“傻柱?”
听到何雨柱的名字,阎老抠下意识的就想损两句,
但来人不明底细,他也不敢冒冒失失的胡说,只得小心翼翼的讲。
“同志,你找傻柱?”
李秘书翻了个白眼,这人上次首长就批评过,说不能随便叫别人外号,哪有人名字带傻的?怎么就记不住呢?
心里不痛快,嘴上就不太客气了。
“这位老同志,我找的是何雨柱,不是傻柱,您要是知道就给指个路,要是不知道,我就问问别人。”
“那个……我……”
正当阎老抠不知所措的时候,何雨柱正在跟张大勇讨论,关于装修的一些细节,俩人说的热火朝天,
忽然耳朵里,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意念一动,便看见了前院的画面,放下手里的图纸,走了出去。
“李秘书,您好。”
李秘书见到何雨柱,面带微笑的走过来,俩人先握了握手,李大秘道。
“何师傅,您可让我好找,今儿有空吗?首长要见您。”
阎老抠一听,什么,首长,终于想起眼前的这位是谁了,
赶紧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再胡言乱语,
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瞎说,
要不这会子,可没有好果子吃。
何雨柱听了李秘书的话,就是一怔,
看来跟冉老师的约会,要再等等了,
还好想给她来个惊喜,没有提前打招呼,
否则,自己还真有点为难。
笑道,“李秘书,今儿有空,我们现在就走吗?”
李秘书点点头,“是的,车已经到门口了。”
何主任没再废话,跟着李秘书上了车,汽车引擎发动,缓缓驶离。
何雨柱是离开了,可这辆车带来的震撼,却在大院里没有停息。
众禽纷纷来到阎埠贵身边,问东问西,不断打听。
“三大爷,这来的是谁呀,还有汽车,柱子怎么也跟着走了?”
“对呀,是不是哪个有身份的人,看上了何主任,让他去相亲?”
“我看不像,你没见下来的那人,
穿着中山装,也不爱笑,很有威严,
不会是何主任犯了什么错误,被带走了吧?”
“嘿!还真不好说。”
阎埠贵见众禽,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打断道。
“好了,都别瞎猜了,那是我跟柱子,以前认识的一位重要领导,
今儿找柱子是有大事要办,你们都别在这胡咧咧,小心祸从口出。”
“什么?”
“啥?”
“重,重要领导,我地个老天爷,那何主任不是要一步登天了?”
“那还用说,我早就看柱子这人行,瞧瞧,被我说中了吧?”
“嘿,老张头,你就别吹牛了,昨天我还听你偷偷喊人家傻柱呢,今天口风就变了?”
“你瞎说什么呢,我才没喊,是你听错了。”
“要我说,何主任跟三大爷,都是有本事的人,你没听三大爷刚才说,这是他跟何主任以前认识的吗。”
“哎呦喂,看我这脑子,三大爷,你可是也要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们家,我跟你说……”
刘胖胖倚着门框,听到前院闹哄哄的,也忍不住好奇,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出去。
为什么疲惫?
那还用说,自从聋老太太住进他家以后,
可苦了刘海中,鸡蛋吃不成了,都是老太太的,
想喝二两,只能就着花生米,还没喝两口,就听到老太太的喊声。
“刘海中,毛巾给我用热水泡一泡,老婆子我要擦擦脸。”
“王翠兰,赶紧的,把我的尿桶给倒了,你想熏死我呀,
伺候我老太太多大的福气,也不知道珍惜,
你看看人家刘桂芬,以前伺候的多好,
能想到的,早就都想到了,根本就不用我老太太提醒,
再看看你们,啧啧啧,真不像话。”
“光天……”
“光福……”
一家子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连一向心大的刘胖胖,被整的都有点神经衰弱,听到聋老太太的声音,就是身上一抖。
可就算如此艰难,也挡不住刘胖胖,想要在院里当家做主的雄心壮志,
听到响动,来到前院,
见大家都在围着阎老抠,作揖的作揖,说好话的说好话,
直把阎埠贵捧的,浑身轻飘飘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刘胖胖很生气,我才是这个院的,最高领导好不好,都围着这个老抠干什么?
刘海中走近了些,故意大声咳嗽了一下。
“嗯?”
根本没人鸟他。
“咳咳!”
又两声,这才有人转过头。
“二大爷来了,您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可不,二大爷能不生病吗,整天忙着伺候老祖宗,
又是倒尿桶,又是洗衣服,嘘寒问暖句句不落,伺候的可上心了,
我估计,连他爹妈,都没享受过这待遇。”
“你们见识都浅了不是,
老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二大爷这是往家里放了个活宝,我们该恭喜二大爷”
“哦,对对,二大爷,恭喜恭喜!”
“恭喜!”
……
刘海中被众禽一顿风凉话说的,差点原地爆炸,
真是气死我了,我堂堂刘海中,堂堂二大爷,如此有身份的人,你们竟敢……
刚要发火,有好事的就上前,把刚才的事情,快速说了一遍,
惊的刘海中连火都忘了发,眼神不断闪动,
歪着大脑袋,假装思考了一下(其实啥都没想明白),
立即换了个笑脸,加入到了奉承阎老抠的队伍中去,为了当官,他连脸都不要了。
先不管阎老抠的嘚瑟与吹牛逼,让我们把视角,重新拉回何雨柱这边。
何大主任坐着吉普车,车子一路平稳行驶,
司机专注开车,李秘书在副驾驶板着脸,沉默不言,何雨柱在后面闭眼养神,
他懂,体制内的人都是谨小慎微,话越少越好,何大主任也乐得个清闲。
车子在一座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前停下,
何雨柱下了车,站在门前,看着院子里的陈设,
院子方方正正,没有多余的装饰,
角落里有几棵石榴树跟槐树,地上扫的干干净净,
整体氛围,就主打一个严肃与庄重。
正当何雨柱,准备跟着李秘书进院时,
外面又驶来一辆车,车子停下后,下来俩人,
双方照面都是一愣,何雨柱倒是没有惊奇,
显然,来的就是杨厂长跟许大茂,他发愣的原因却是,
没想到,支线乱了,还是殊途同归,汇到主线上,
依然是他们三个人,一同来到了大领导家。
杨厂长还没说话,许大茂先忍不住了。
“何雨柱,你怎么会在这,是不是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