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明风华# #高危职业# #大侄子#】
朱元璋脸上的笑瞬间没了,他盯着“大侄子”三个字,心里猜想:
咱的大侄子就朱文正那个混球,当年跟张士诚勾结,差点坏了咱的大事;
现在太子有了儿子朱雄英,也是个大侄子,这天幕说“高危职业”,难不成是说皇位?
还是说咱朱家的大侄子都会搞事?
那为什么是高危职业?
朱棣眼睛一亮,刚想开口问,朱元璋突然转头瞪他:“老四,你想说啥?”
朱棣吓得赶紧低头,头低得快碰到胸口:“儿臣、儿臣没话说,就是觉得这天幕标签怪得很,说不定是上天考验咱朱家团结。”
朱元璋冷哼一声:“团结?当年朱文正也是这么说的!”
“咱告诉你,不管是侄子还是儿子,谁要是敢窥伺标儿和雄英的皇位,咱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朱标赶紧打圆场:“父皇息怒,天幕说不定就是随口一提,没必要当真。”
朱元璋没理他,心里已经盘算着要彻查宗室子弟了。
天下是咱老朱的天下,将来传太子,传皇孙,世世代代相承,其他宗室想都别想。
……
建文位面的应天御书房,朱允炆坐在龙椅上,面前堆的削藩奏折比山还高。
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刚叹完“燕庶人都打到济南了,这皇位坐得比针毡还扎人”。
四叔,你好不懂事,为什么不学学湘王叔,让侄儿这么难办?
这时天幕亮了——
朱允炆盯着“大侄子”三个字,手指捏得发白。
“朕这个大侄子,果然是高危职业!”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殿内苦笑,“削藩是为了大明江山社稷,结果把叔叔逼反了,现在连躲都没地方躲,这天幕倒是把朕的难处说透了……”
说着就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跟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永乐位面的紫禁城奉天殿,朱棣正批着北征蒙古的奏折,手里端着杯热茶,余光瞥见天幕里“大侄子”的画面,手一抖,茶水洒在龙袍上,格外显眼。
他赶紧用袖子擦,刚擦干净,又想到天幕的内容或许被父皇知道,后背瞬间冒冷汗。
“坏了,这要是让父皇知道我夺了允炆的位,不得扒了我的皮?”
朱棣心里发慌,解缙正好进来奏事,见他脸色不对,小声问:“陛下,可是天幕又出变故了?”
朱棣瞪了他一眼:“少提天幕!对了,云南那边的锦衣卫还没查到允炆下落?”
解缙点头:“还没,不过有消息说,他可能躲在寺庙里……”
朱棣猛地拍桌子:“接着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能让他出来搞事!”
……
洪熙-宣德过渡位面更惊险。
洪熙帝朱高炽刚在北京驾崩,太子朱瞻基从南京连夜奔丧,马车在黑夜里颠得跟筛子似的,油灯忽明忽暗。
他抓着父亲的遗诏,心里全是“汉王二叔要派人杀我”的念头——朱高煦早就想夺位,这次父皇驾崩,这个大明第一“金豆子”肯定会在半路设伏。
他都不敢想那个画面,二叔汉王骑着高头大马,拦在进京必进之路上,阴阳怪气说:“大侄子,你要去哪儿啊!”
“大侄子,你等等二叔,哈!!!”
正琢磨着,突然锦衣卫来报:
【前方预警:汉王杀手埋伏于滁州山道,共三十人,持弩箭,专等太子经过】。
朱瞻基吓得瞬间坐直,赶紧掀开车帘对侍卫喊:“快!改道!绕开滁州,走盱眙!别问为什么,照做!”
侍卫虽心惊,但不敢怠慢,立刻调转马头。
后来到了滁州地界,听说山道旁藏着不少黑衣人,箭尖还闪着冷光,朱瞻基后背全是冷汗:“这天幕,真是救了我一命!大侄子,还真是高危职业!”
最搞笑的是正德位面的南昌王府。
宁王朱宸濠正跟谋士喝酒,桌上摆着烤羊腿,手里把玩着玉如意,琢磨着“正德皇帝天天玩豹房,不管朝政,正是寡人起兵的好时候。
突然天幕亮了,身边谋士解读:“#大侄子# 对应同宗叔父,可效仿永乐靖难”。
他把手中酒杯摔在地上,笑得胡子都飞起来了:“天助我也!寡人是正德的叔父,这不就是上天让咱当皇帝吗?”
“来人!传寡人旨意,明天就集结兵力,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杀去应天!”
谋士刚要附和,城外传来消息:“王阳明已率十万大军从赣州出发,距南昌不足百里,预计两日后抵达。”
宁王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什么?王阳明冲我来了?”
“等等,十万大军,哪儿来的十万大军???”
他瞪着谋士,声音都抖了,“不是说他还在地方平叛吗?怎么来得这么快?”
谋士脸都白了:“王、王爷,要不咱先退军守城吧?十万大军,咱这南昌城怕是扛不住啊……”
宁王咬着牙,半天憋出一句:“退!退!退!”
“先把兵撤回来,等摸清情况再说!”
心里却骂:我刚准备起兵,朝廷的大军就来了。
出师不利啊!!!
天幕这玩意儿,是玩我呢?还是玩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