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策之嫡女权谋

凉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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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莫名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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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莫名老头儿 文 /

夜宴之后,连续两日,苏子衿都很少看见司言,寻常时候再晚都会一块儿用膳,可那两日,基本上两人也只一起用过一次膳食,就连夜间歇息,司言也归来的很晚,这一度让苏子衿心下不解。

第三日晨起的时候,苏子衿睁开双眸,司言便已然不在,空荡荡的床榻上,几乎连他存留的温度也消散了去,仅剩的,大抵也只有他身上青竹般的淡淡的香味。

睁着眼睛躺了好一会儿,苏子衿才缓缓起身,等到一切洗漱完毕,她便兀自一人坐在桌前,瞧着那满桌的膳食,提不起一丝劲儿来。

身后青烟见此,心下有些不解,就听她问道:“主子,可是膳食不和胃口?”

今日的膳食,其实和往日里差不多,可青烟想着,或许自家主子是吃厌了这些膳食,想换一换口味。

只是,青烟的话才问出口,就见她身侧青茗用胳膊肘顶了顶她,冲她摇了摇头。

自家主子哪里是膳食不和胃口,是陪着用膳的人不在,才如此魂不守舍。

苏子衿闻言,倒是没有看见身后这两人的互动,只淡淡抿唇,笑道:“不是膳食的问题。”

说着这句话,苏子衿便没有再吱声了,瞧得青烟好一阵迷茫,不知所以。

心下疑惑,就见苏子衿已然提起一旁的筷子,动作极为优雅的吃了两口饭,不过,才扒拉了两口,苏子衿便状似不经意道:“这两日你们暗卫里头的事情许多,孤鹜,你不妨也去帮帮忙?”

这话,便是在问一旁默不作声的孤鹜了。自那日苏子衿提及要孤鹜与青茗一块儿,司言便将孤鹜留给了苏子衿,一时间,孤鹜便也就时常守在她的身边,跟随出行停留。

见苏子衿如此问,孤鹜一愣,倒也没有多想,便回道:“属下没有听闻近日暗卫里头有什么事儿呃。”

一时间,苏子衿手中的筷子立即顿了顿,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缓了缓神,她才弯唇笑了笑,道:“那大概是我记错了罢。”

这话一出,身后的青烟、青茗便都诧异起来,孤鹜不知道,但是青烟和青茗却是记得,那日她们两人在一旁伺候,苏子衿也问过司言为何这两日不见人影,司言是怎么回答的?他说暗卫里头出了点事情,需要处理。

按理说,孤鹜作为司言的暗卫中,也算有地位的一个,即便这几日孤鹜时常伺候在苏子衿的身边,但只要暗卫里头出什么事情,孤鹜应当都会第一时间知道,如今孤鹜也说没有事情那么,难道是司言撒谎?

青烟和青茗如是想着,心下简直有些难以置信,可苏子衿虽不愿相信,但女子的敏锐感以及这摆在面前的事实都告诉她,司言有事瞒着她并且,他骗了她!

桃花眸底有淡淡的疏离浮现,苏子衿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梢,放下手中的碗筷,她提起裙摆,起身道:“就到这里吧,我们先逛一逛烟京。”

说着,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便缓缓起身,走出了屋子。只留下青烟和青茗两人,双双皱着眉头,既是担心苏子衿,又是不知道该作何安慰。

孤鹜瞧着这两人呆愣愣的模样,不由提醒道:“世子妃出去了,不一起去么?”

青茗闻言,不禁瞪了眼孤鹜,心下便迁怒到了他的身上,只觉要不是这傻大个的回答,主子铁定不会那么伤心!

孤鹜瞧着青茗瞪了自己一眼便跑出去了,不由无辜的看向青烟,只这一会儿,青烟亦是对他摇了摇头,暗道这孤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般想着,青烟便也跟着出去了,只留下孤鹜一个人,目瞪口呆,摸不着头脑。

这一头,苏子衿一行人,很快便出了院落。

只是,才出去,便与墨白和喜乐撞了个正着。

喜乐眼睛一亮,便笑嘻嘻的凑上前来,调侃道:“哎呦喂,世子妃,怎么今儿个没瞧见你和你家世子成双成对出来?”

“他有些事情。”苏子衿闻言,笑道:“怎么,你和国师两人,要单独出去?”

素日里墨白和南洛,总是形影不离,后来即便是有了喜乐,这两人也极少分开,故而今日乍一看没有南洛,苏子衿便深觉诧异。

墨白笑了笑,广袖华服微动,便见他如玉而立,说道:“今日太子有些事情,便留在了驿站。”

墨白说的很是认真,可他的话才说完,便见喜乐摆出一个嫌弃的模样,噘嘴道:“哼,本来就是我一个人要出去玩,只是南音缠得墨白很紧,要不是那小妮子怕我,墨白铁定不与我出来。”

说着,喜乐凑到苏子衿的耳边,贼兮兮道:“你知道的,墨白和南洛两个人有些不可为外人道尔的关系。”

话落,喜乐还自认为风流的模样,朝着苏子衿挑了挑眉,看的苏子衿心下阴霾散去,只觉这小姑娘太过有趣。

只是,喜乐自以为说的小声,却是被墨白听个正着,轻咳一声,便听墨白道:“世子妃莫要听喜乐胡说,她自己对”

“假慈悲!”墨白话还没出口,就见喜乐瞪大眼睛,大喊着打断了他的话:“你要是敢胡说八道,老娘扒了你的皮!”

墨白闻言,倒也不恼,只依旧笑道:“那就要看看你还胡说不胡说了。”

言下之意,便是不愿喜乐再编排他和南洛的事情。

喜乐见此,只冷哼一声,便看向苏子衿,道:“走罢走罢,咱们不要跟这假里假气的人说话,别理他!”

说着,喜乐下意识便拉了苏子衿的手,那副亲昵的模样,看的身后墨白直直摇头。

一群人很快便上了马车,原本苏子衿是约了苏墨的,故而在门头的时候,便瞧着苏墨站在马车旁等候,他大抵让人检查了一遍马车,才准许苏子衿上去。

于是,喜乐便入了苏子衿的马车,苏墨则是和墨白一同坐一辆马车,一群人便很快朝着烟京繁华的街道而去。

马车行至街头的时候,几个人便下了马车,因着苏子衿容貌太盛,便提前戴了面纱,不过由于墨白等人亦是生的太好,一路上倒是注目不断。

几个人中,喜乐显得尤为跳脱,她大抵这儿瞧瞧,那儿摸摸的,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开怀。墨白却是不理会喜乐,只剩下苏墨这样一个骨子里温润的男子,便也只好跟在喜乐身后,忙着付账掏银子了。

这样一来,苏子衿和墨白,便有些相顾无言的并肩走着了。

好在这两人倒是惯来沉静,气氛也就不显那么尴尬。

不远处传来一众人喝彩的声音,喜乐心下好奇,便很快跑了过去,苏子衿见此,只摇了摇头,便也缓缓跟了上去。

原本墨白倒是不感兴趣,可见一群人都朝着那热闹的地方而去,他一个人若是不去,未免太过不合群了些,于是想了想,他便也就跟着走了过去。

人群之内,有白胡子老头儿手边放着一只鸟儿,那鸟儿大约有手掌大长尾呈现赤绿色,嘴微下曲,翼长而尖,通体呈湖蓝色,有点儿像是鹦鹉却又明显不是鹦鹉,但有趣的地方就在,那鸟儿会说话。

“吃饭、吃饭。”那鸟儿立在老头的身边,声音很细:“七宝饿了!七宝饿了!”

一边叫喊,那唤作七宝的鸟儿还一边朝着老头儿的胳膊蹭去。

那白胡子的老头儿面前,摆着演算的八卦图,几个铜币、两个纹路清晰的龟甲,瞧着便是算命之人。

看着这般场景,苏子衿下意识瞧了眼墨白,低声笑道:“国师今儿个是遇到抢饭碗的了。”

墨白见苏子衿如此说,不由一顿,便淡淡笑道:“世子妃严重了,本国师饭碗儿很牢固,不是谁想抢便抢的。”

说着,墨白便将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老头身上,俊颜上只含笑依旧,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这时,就见那算卦的老头摸了摸鸟儿的背部,语气不悦道:“七宝,你不是刚吃过?怎的又饿了?”

“七宝就饿,七宝就饿!”那鸟儿轻啄了下那老头儿的手背,偏头喳喳叫道:“七宝不算命,不算命了!”

这模样,便是生气的意思了,看的周围的百姓,全都乐不可支,唯独坐在椅子上等待算命的妇人略显焦急。

察觉到那妇人的情绪,老头儿便抚了抚七宝,取出几粒米来,摇头道:“快吃,吃完继续算。”

见有吃食,七宝高兴的扑哧了下翅膀,随即就见它火急火燎了啄了几口米,喳喳叫道:“七宝算命,七宝算命!”

说着,七宝径直便飞了起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它绕着那妇人转了两圈,才扑哧着翅膀,回到了原位。

“早夭、早夭!”一边说,七宝还一边跳了起来,继续道:“她儿子早夭!”

早夭?

一时间,人群皆是议论纷纷起来,有人以为这妇人要生气一番,却是不料,那妇人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反倒是掩面哭了起来。

好半晌,那妇人才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大师,我儿子的病,可否医得好?”

这话一出,众人便唏嘘不已,原来这妇人家中是有一儿子重病啊,难怪这鸟儿叫个不停,只道早夭。

老头儿沉吟一番,却只是伸出手,似乎在算着什么,片刻之后,他才凝眉道:“按道理说,夫人家中小儿是十岁夭折,不过若是可以求得一个阳年阳月阳日出生的女子给她作妻子,想来是可以活到五十岁!”

“阳年阳月阳日?”妇人瞪大眼睛,随即脸色一喜,便径直从怀中掏出好几锭银子,递到那老头儿的手中,拜谢道:“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老头儿心安理得的收下银子,又嘱咐了几句,才转而看向人群,这时候,却是有好些个百姓都激动起来,争先恐后的朝着算命的摊子而去。

然而,就在这时,那唤作七宝的鸟儿却是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一时间,怪异的一幕便发生了。就见那鸟儿飞到苏子衿的头上,整整绕了三圈,才辗转停下来,径直便听到了苏子衿的肩膀上,欢呼雀跃道:“贵人!贵人!有贵人!”

一声贵人,惊醒了老头儿,那老头儿朝着苏子衿的方向看去,手下更是掐指算着,一时间,他的脸色开始变得极其复杂起来。

苏子衿见此,倒是不以为意,只挥了挥手,径直便将七宝扫落。只是,她堪堪将七宝从左胳膊上扫落,就见七宝飞到了她的右胳膊上,眉梢一挑,苏子衿便看向那老头儿,笑道:“大师这鸟儿,是打算送与小女子了么?”

苏子衿的话一出,那老头儿便道:“七宝,回来!”

“贵人!”七宝摇了摇脑袋,使劲蹭着苏子衿的胳膊,继续道:“贵人,七宝一起。”

贵人和七宝一起。

这句话,苏子衿倒是听明白了,心下有些无奈,就听那老头儿道:“姑娘,七宝与你有缘,不妨便送与你罢。”

此话一落,众人皆是震惊,便是苏子衿等人,也不由皱起眉头,心下有些摸不透这老头儿的想法。

原本众人以为,不过是江湖骗局一场,毕竟这等子算命卜卦的事情,他们委实看的太多,可现下这情况,又是怎么一回事?

“啧,白送的鸟儿?”喜乐道:“不会有什么猫腻罢?”

所谓猫腻,自是指这唤作七宝的鸟儿以及眼前的老头,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那老头儿闻言,倒也不怒,只将桌上的铜板收起,便看向周围一众百姓,歉然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儿个算卦先暂歇一歇,还请各位见谅。”

随着那老头儿的话落地,一时间在场的百姓也深觉没趣,便一哄而散了。

老头儿见此,便看向苏子衿,笑道:“姑娘历经坎坷,却是福泽深厚之人,老头儿年事已高,如今出来挣几个铜板不过是为了不日后能够找人好生安葬罢了,若是姑娘觉得白收这鸟儿不好,不妨三日后,遣人来为老头儿我收尸,如何?”

眼前的老头儿,实在太过怪异,怪异到他如此坦然的说自己三日后将会亡故,却丝毫没有悲伤或是难怪,可这般怪异的模样,竟是让在场一众人,都不禁要去相信了

苏子衿微微一顿,便下意识看了眼墨白,倒不是因为她信任墨白,只是这老头儿与墨白这国师有些挂钩,若是能够从墨白脸上看出什么自是最好。

“世”原本要唤一声世子妃,但话到嘴边,墨白便适时的停了下来,只略显认真,道:“这老头儿什么来历,我也不知道。”

墨白的话一出,苏墨便沉吟道:“大师要我妹妹收下这鸟儿,可这鸟儿,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若是没甚用处,我妹妹自是也可以拒收这鸟儿。”

“你没用,你没用!”一听苏墨说它可能没用,七宝便细声骂道:“没用的东西,苏墨没用的东西!”

这一声苏墨,听得众人皆是诧异,尤其是喜乐,不禁便啧啧称奇道:“我去,这东西竟然知道你的名字,酥苏兄,这也太神奇了吧?”

那一头,老头儿倒是笑了起来:“公子此言差矣,这鸟儿虽瞧着只会卜卦,可却非凡鸟能比拟的,若是姑娘收下这鸟儿,想来日后有一劫难,自会逢凶化吉。”

说这话的时候,老头儿看起来尤为高深,瞧的苏子衿不由眉心一动,下一刻,便见她弯唇一笑,道:“既是如此,小女子自是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不知,大师想要如何安葬?我又该遣人去哪儿收尸?”

苏子衿的决定,委实来的太快,以至于一侧的喜乐和墨白,都有些诧异于她的果断。尤其是墨白,心下倒是有些赞赏,原本他以为苏子衿心细如尘、做事小心,自是一个严谨而犹豫的人,可瞧着如今的模样竟是有些与众不同的紧。

墨白兀自这般想着,苏墨却是一副支持自家妹子的模样,而那老头儿一听,却也只是点了点头。

下一刻,就见他踱步回摊位之前,背对着众人执笔写了张纸条,随即他随身掏出一个小锦袋,直接便将那纸条放进了锦袋之中。转过身,他就将锦袋递到了苏子衿的面前,道:“这锦袋中有我三日后的去处,你无须如何,只要派人将我焚成灰烬,再用木盒子装起来。”

“等你办完了该办的事情,亲自将我的骨灰送到北魏”说到这里,他稍稍顿了顿,叹了口气,才继续道:“北魏的淮阳桃花谷,到了那里,自是有人接应你。”

说这话的时候,老头儿倒是有些叹息的模样,只是他整个人看起来极为平静从容,仿佛生死不过一线之间那般,看的苏子衿心下一顿。

点了点头,她便道:“大师放心。”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说着,苏子衿便伸手,接过了那老头儿递来的锦袋,径直便将其揣进了怀里。

老头儿见此,亦是欣慰的笑了笑,苍老的眼底,流露出一丝叹息:“七宝,我可是要走了,你难道不陪我度过最后的三天?”

这话一出来,就见七宝扑棱的翅膀,叫唤道:“陪你,陪你!七宝陪你!”

一边叫,它一边便朝着老头儿的方向,飞了过去。

一手托着七宝,老头儿倒是也不管那摊子了,只看了眼苏子衿,便转身,颇为潇洒的就离去了。

忽地有高歌响起,浑厚却又沧桑,那阳光下的苍老背影,一时间极为挺拔。

白胡子老头走了之后,喜乐依旧是热情高涨,苏子衿倒也不觉疲惫,故而几个人便朝着另一头而去。

彼时,九歌茶肆正举办夺魁之赛,周围满是看客,倒鲜少有人上前。

烟京的九歌茶肆,是极有名的,三年前或者说,十年前开始,这九歌茶肆,便是众人议论的地方。

不因其他,只因这九歌茶肆,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茶肆那么简单。基本上每隔几日,或者十几日,但凡得了好宝贝,九歌茶肆便会将其拿出来,出一题难题悬挂于横梁之前,供来往过客品鉴解惑,答对问题者,可将宝贝收纳囊中,至于答错者,便是需要缴纳那参与比赛的十两银子。

一瞧见那横梁上挂着的诗词,喜乐便不由摇头道:“啧啧,怎么又是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这逃过了春魁比赛,逃不过整个烟京的文人气息啊!”

春魁比赛,自是指东篱举办的四国诗词大赛了。

不同于大景的是,东篱自来以文会友,这几日皇宫举办了春魁比赛,但苏子衿一行人,却也只是前一日去了,在那之后,便没有再去。不过东篱自来随意惯了,即便是皇宫举办的比赛,使臣不去参与,也是常有之事,毕竟朝野上下,但凡贵胄子弟、达官小姐,皆是极有兴趣参与,自是不需要使臣去凑那个人数了。

苏子衿闻言,却是莞尔一笑,道:“东篱的人都好诗歌,便是平头百姓,也大都文墨点滴,只是九歌茶肆这些个题目,并非诗词一家。”

这九歌茶肆里头的题目,天文地理,各自专长皆是有之,苏子衿早年的时候,也曾来过九歌茶肆几次,她夺过一次魁,从这里拿过一个宝贝,只后来,这里的物什再难满足她的喜好,她便也就鲜少再来了。

一旁墨白闻言,不由笑道:“世子妃知道的实属许多,没想到连烟京的茶肆也如此知悉。”

墨白的话,大抵有些褒贬不一的意思,更有甚者,其实算是试探。

只是,苏子衿还未回答,就听苏墨文雅一笑,不甚在意道:“也许是国师不知道罢,这九歌茶肆可也算出名,便是几年前在大景,本世子也是听过的。”

九歌茶肆苏墨听过,虽不如苏子衿知悉的这般详细,但他墨白如此一副试探的模样,苏墨便觉得委实不悦的很。

喜乐闻言,亦是眉梢一蹙,偏头看向墨白,嫌弃道:“假慈悲,老娘警告你啊,咱们是出来玩的,不是出来宫斗的,你特么收起你那些个小心思,顺带告诉你,我和苏子衿天下第一好,你不许欺负她!”

说到最后,喜乐更是哼了一声,显得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看的苏子衿一阵错愕,心中直道,这小姑娘,为了一口酒,竟然如此出卖自己的良心。

苏子衿如此想着,就见喜乐那一头,朝着她抛了个媚眼过来,那双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很是有趣。

心下一乐,苏子衿便故作正色道:“喜乐,我可是记住你这个天下第一好了,江湖中人,最是讲究道义与诚信,希望你也一样”

说着,苏子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喜乐,瞧得喜乐差点捶胸顿足,只道自己竟是被苏子衿这只狐狸坑了,而且还坑的渣都不剩!

咬了咬唇,喜乐便小手一挥,哼哼唧唧道:“江湖中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被喜乐这么一闹,苏子衿的心情倒是好了许多,自然而然的,眉眼便有笑意浮现,一旁墨白瞧了瞧,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倒是含笑着沉默了下来。

这时候,就见九歌茶肆的掌柜的走了出来,笑着看向底下一众人,道:“各位客官,今儿个的彩头呢,是失传已久的天机阵图,不过小的得先同客官们说清楚,这天机阵图因着失传太久,如今虽找回,可惜大多数的阵法,都遗失了一半,所以”

说到这里,他倒是停了下来,不过底下一众人都明白,这本天机阵图有缺憾,若非是当真感兴趣的人,大抵不会缴纳十两银子去竞猜,毕竟十两银子,已然是有些大笔了。

只是,这其中有两人在听闻天机阵图四个字后,齐齐亮了亮眼睛,一个是苏子衿,另一个,则是墨白。

天机阵图也许外行人不知道,但只要懂五行八卦的人都知道,这天机阵图乃领域至宝,相传墨门鼻祖便是这天机阵图的主人,而他更是凭借天机阵图,从此创了个举世无双的墨门,为世人所震惊。

这天机阵图中,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同时,也有着惊骇世俗的阵法在里头,苏子衿钻研此行,墨白身在此列,如何能够对此无动于衷?哪怕是残破的天机阵图,也令人蠢蠢欲动。

看了眼墨白,苏子衿便笑道:“墨门何种稀罕物都有,没想到国师竟是对这残缺的阵图感兴趣,实属罕见。”

“这天机阵图乃我墨门至宝,”墨白摇了摇头,神色难得的显出几分坦诚之意:“看来今日墨白是不能君子谦让了。”

这言下之意,不就是在说,天机阵图,他势在必得么?

苏子衿见此,倒也没有说什么,只微微一笑,神色从容依旧。

这时,那掌柜的便又拿出了一卷画轴,等到他打开画轴的时候,众人皆是看的目不转睛。

只见那画轴上,有一个行军阵法,中央画着将帅,外围一圈堡垒,再外围是士兵,足足有四圈,他们呈现一种分分合合的形态站立,个个手执利刃,对外而向。

画卷的一侧书写着几个大字:阵法名

这意思,便是让人猜测该阵法的名字了。

可阵法名字,除了几个经典的之外,便是不尽相同,就好像人的名字一样,唯有你认得的人,你才叫的出他的名字,至于那些个不认识的,是叫张三还是李四,又有谁知道?

饶是苏子衿这类当真打过战的人,当真看过许多阵法兵书的人,也对此全然没有头绪。只是,苏子衿知道,墨白一定能够叫得出这阵法的名字。

果不其然,就见这时候,墨白看向苏墨,笑道:“苏世子可否借墨某十两碎银?墨门出门着急,只身上有不到五两银子。”

墨白出门大都是和南洛一起,而南洛带有贴身侍卫,便是不需要他来掏钱,故而长久以来,墨白便习惯性的不带金银出门,以至于现下要他拿出十两银子,委实有些困难。

墨白的话一出来,喜乐便龇牙咧嘴的斜睨了眼他,方才这厮还一口一个本国师,怎的到了借钱时候,便成了墨某了?

苏墨一愣,倒也没有多想,便打算从怀中拿出银子来,只是这时候,苏子衿却是伸手制止了苏墨的行为,笑道:“银子可以借,但这阵图,国师必须先与我瞧两日。”

墨白此时心急要拿到阵法图,才如此与苏墨借银两,但苏子衿要的,便是趁着这个机会,从他手中借来这阵图一看究竟。

苏墨闻言,自是没有异议,尤其见着苏子衿对阵图甚是感兴趣的模样,他更是不作反对。

看了眼苏子衿,墨白沉吟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好。”

苏子衿素来也不是那等子没有信誉的人,墨白倒是不担心她借了不还

见墨白点头,苏墨便自怀中掏出十两银子,递到了墨白的面前。墨白也不扭捏,便径直接过了银子,随即他缓缓上前,朝着那掌柜的回道:“这题目,在下愿意一试。”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便皆是落到了墨白的身上,掌柜的闻言,便笑着令人将墨白请到楼台上。等到墨白站到那掌柜的面前后,他便兀自道:“这阵法的名字,唤作飞蛇阵,出自这天机阵图其中一个篇章。”

此话一落地,便见那掌柜露出惊诧的表情。显然,墨白所说的,并无虚假。

苏子衿在底下瞧着,心下再清楚不过了。九歌茶肆既然要出题,自是从天机阵图中摘选,而对于墨白来说,唤出阵法的名字,其实并不算难,更甚者,其实他对天机阵图里头的内容早已知悉,只是要拿回墨门的至宝罢了。

“公子好才学,好见识!”掌柜的连连赞叹,底下围观的百姓更是发出惊呼的声音,尤其是那些对阵法略微知悉的人,更是一个个都佩服不已。

墨白倒也没有作停留,只稍稍拱了拱手,拿了那阵法图,缴纳了参与的费用,便风轻云淡的下来了。

瞧着周围一众女子钦慕的眼神,苏子衿只暗自摇了摇头,便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罢。”

“在外头用了午膳再回去罢?”喜乐凑上前来,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笑嘻嘻道:“好难得出来一次,若是不好好吃一顿,岂不是亏了?我请客,我请客。”

说着,喜乐还煞有介事的拍了拍胸脯,一副诱哄的模样。

苏子衿笑起来:“喜乐,你有银子?”

就方才墨白没有朝喜乐借钱,而是向苏墨的这一点来看,可见喜乐身上也是没有银子,且再看一路走来,吃的玩的都是苏墨付账,更是断定喜乐身无分文。

“没有呀。”喜乐咧嘴,露出白晃晃的牙齿,理所应当道:“不过苏兄有。”

苏墨:“”

苏子衿见此,忍不住戏谑道:“喜乐,瞧着你这模样,倒像是我大哥的媳妇儿了。”

“专门花钱的那种,”墨白跟着回了一句,一脸严肃道:“传闻中的败家娘儿们。”

苏墨:“咳你们不要胡说,喜乐姑娘只是与我交情甚笃。”

一听墨白如此快的便打算撇清关系,喜乐不由凝眉,斜睨向苏墨,正色道:“苏兄,你这是嫌弃我了?”

苏墨闻言,不禁尴尬的红了耳根子,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喜乐姑娘,我这是为了你名声着想。”

“那你说,我可是败家娘们儿?”一边说,喜乐还一边瞪了眼看笑话的墨白,道:“你给那假慈悲说清楚,免得他对我人身攻击!”

苏墨脸色一红,不自然道:“喜乐姑娘很好,不是什么败家的。”

这话一出,喜乐便立即欢欢喜喜的拍了拍苏墨,一副哥俩好的模样,随即看向墨白,龇牙咧嘴道:“假慈悲,听到了没?老娘很好!”

说着,她自顾自的哼哼一声,显然有些得意。

这些时日她与苏墨一起,也算是肝胆相照了,故而今儿个出门,她才如此肆无忌惮的花着苏墨的银子,反正好兄弟嘛,花点银子乐呵乐呵,也是正常。

喜乐兀自这般想着,却是不知,那一头,苏子衿意味深长的眸光落到苏墨的脸上,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大约用了午膳,喜乐便又拉着苏子衿一众人来到了青山酒肆。

烟京的青山酒肆,也算是有些出名,里头贵公子和闺阁小姐许多,但凡有些才气、名气以及有银子贵胄,都会三不五时的到这酒肆聚一聚。

烟京大多贵胄府邸,都是豢养门客的,就好像董良,当初其实也是从钟离的门客做起的,直到后来,他才愈渐攀升,一步步取得了众人的认可。

而这青山酒肆,便是一个门客与贵胄相识的场所,久而久之,便越发出名起来,成了烟京的一大特色处所。

抵达青山酒肆的时候,正午太阳高升,相较于其他酒肆,这里显得尤为安静,再加上正是午休时候,便是更为静谧。

苏子衿一行人,很快便坐落到了酒肆的一处角落,外头叫卖声依旧,里面却好似另一个世界,格外清净。

喜乐也少见的安静了下来,只偶尔喝着小酒,撇嘴说一声不够味儿,苏墨则笑了笑,不可置否。

墨白这一头,便是径直将天机阵图拿了出来,递到苏子衿的面前,道:“两日后世子妃再托人送来罢。”

说着,墨白淡淡一笑,看向苏子衿的眸底,也依旧圣洁。

接过墨白递来的天机阵图,苏子衿弯唇一笑,倒是难得的一次,瞧着墨白不那么讨厌了。

“多谢。”简单的一句过后,苏子衿便缓缓将天机阵图翻开,她倒是不介意周围有什么人觊觎,毕竟这阵图太过破旧,缺少的也着实很多,便是他人得去了,也是毫无用处。否则,九歌茶肆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拿出来。

翻开里头的一页,苏子衿很快便找到了方才的飞蛇阵,一时间,她便好似陷入了阵法之中,整个人显得尤为认真。

墨白见此,倒也没有出声,只好半晌,见苏子衿凝眉瞧着某一处,才忍不住指点道:“这是方尾,用来阻挡飞箭。”

修长的指腹落到面前的一隅,苏子衿心下豁然,便扬起一抹恍然的笑来,抬起眉眼,她下意识的朝墨白看去,秋水微波的桃花眸子,仿若能够将人吸入漩涡之中,看的墨白心中一愣,有奇异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

只那一方,苏子衿已然低下头,仔仔细细便又研究起了飞蛇阵。

不过,即便是隔着面纱,墨白也依旧能够想的到,美人低眉沉吟,是如何一番风姿撩人。

墨白的异样,谁也没有看见,喜乐此时正和苏墨叽叽喳喳的说着江湖趣事,苏墨倒也是极为捧场的侧耳听着,俊逸的脸上淡淡含笑。

然而,就在这时,有脚步声渐渐走近,酒肆内一众女眷,皆是惊喜万分。

题外话

猜猜是谁来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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