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们暖暖真乖。“随即又找江至说起了案子的事情，那帮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审讯就都招了，只是对于后面还有什么人却是一直都不肯招。
他们现在正在想办法呢。
暖暖站在一旁，耳朵却是一直竖起来听的，江至低头就刚好看到小团子这八卦的模样，不过想着她的年龄，也没多想。
就边走边跟人家谈事情了。却不知道，暖暖一边听着，一边把鬼放出来，让她们提供一下知道的信息。
女鬼们也算是配合，记得的细节都跟江暖暖说了，只是，周芳在说完之后，询问暖暖：“那个，小天师，我们能不能去找那帮畜生？”
周芳死的时间最长，也是这里面最年轻的，原本她应该有美好的前途，现在却葬送在了这帮人的手里，她又如何能甘心。
“唔，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保证，不能弄出人命知道吗？”江暖暖心里却是想着，说不定那帮坏人被女鬼这么一吓，就把自己的罪行都招了呢？
“我们也去。”其他三名女鬼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去吧，不过切记不能闹出人命，不然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们哒。”
女鬼们忙应和了下来。
暖暖挥了挥手，女鬼们都飘走了，她之所以要交代这个事情，也是把这些厉鬼背上罪孽，到时候就算投胎了，也只能沦为畜道。
“哥哥，我知道他们的名单藏在哪里哟。”江暖暖在刚才那个叔叔走了之后，凑到江至身边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道。
“嗯？”江至好奇地看着她，刚才小团子在那边嘀咕半天，还以为是跟自己说话呢，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在哪里？’江至还是下意识问了出来。
“就在那个有很多骨头的地下墙角那里哦，哥哥这件事先不要跟别人说哦。“据说他们这里面还有坏人的团伙在通风报信呢。
所以每次他们抓人的时候才能被坏人跑了。
这是那几个女鬼跟自己说的，至于这次会被抓，也是碰上了江暖暖这个煞星，谁也没想到一个三岁的小屁孩会自己报警，并且把警察给吸引了过来。
这才杀了那帮人一个措手不及。
江至似乎听出了小团子的言外之意。
“你是说，我们这边还有内应？”
“内应是什么呀，哥哥。”
江至扶额，换了一个方式：“我们内部也有坏人？”
“是哒是哒。”江暖暖一副哥哥你真聪明的样子。
江至脸上的神情却是愈发凝重了起来。
如果暖暖说的是真的的话，那确实他们内部需要好好整顿一番了。
“好，哥哥知道了，谢谢暖暖。”很奇怪，江至并没有因为江暖暖是个小孩子就不相信她的话，反倒是认真思考接下来的对策了。
就是那种下意识的相信，不过这里面具体的原因，江至并没有深究。
刚到办公室不久，又带着江暖暖一起出去了。
而那边的四只鬼则是开始在留置室那边待着，因为这几人身份特殊，所以被单独关在了一个地方。
但是这三人除了开始的时候有些惊疑不定，后面清醒过来之后，却开始咬紧不松口了。
只要背后的人不说出来，他们相信，只要等他们出去的那一天，还能够东山再起的。
人贩子打着这个主意，所以一时之间警方也没办法掌握具体的证据。
女鬼们到的时候，几人正在角落里面唠嗑呢，半点没有把这次的事情看得多严重。
“嗐，要我说啊，这次也真是邪门，都怪那娘们带回来这么一个小丫头，不然我们也不至于栽在一个奶娃子身上。”
“大哥，你放心，相信上面很快会有人来保我们出去的。”
“是啊，我们只要咬定是警方逼供，我们都还没有真正实施买卖，这个罪名关不了多久的。”
“呸，臭娘们，等老子出去看不找那个奶娃子算账去，让老子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女人都没有。”老大黑子淬了一声，嘴里的话却是猥琐至极。
“呵呵呵，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女人......姐妹们，给我上。“
不是要女人嘛？女鬼相信也是可以的。
几人找到位置当即冲到了他们所在的留置室。
“这破地方，空调倒是开得挺足，怪冷的......”有小弟嘀咕出声。
然后几人随即就感受到了一股阴风扑面而来，等到再睁眼就看到了面前几副熟悉的面孔。
“啊啊啊啊！！鬼啊！！”
“你他妈鬼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别过来啊！”黑子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女...鬼。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他还是能认出周芳那张脸的。
毕竟在当时......
根本来不及细想，女鬼已经窜到了他面前。
“你们不是要女人吗？来啊！”女鬼说着把自己的胳膊给拧成了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另外一只手变成了女鬼死之前的姿势，在黑子面前晃啊晃。
“来啊，造作呀！！”
“你，你别过来，不，不是我要害死你的，是你自己自杀的。“
黑子极力辩解着。
其他几名女鬼也没闲着，一个找一个，在人家面前表演拧断头，还有一只女鬼当场表演了个掏肚子。
“孩子，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呜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啊，不是我把你孩子卖了的，你不要找我啊！！”
被缠着的小弟一脸绝望，他不明白自己是造了什么孽要在这里看女鬼表演杂技。
这其实也不是杂技，这是她们死之前的样子，正是因为见过她们死的时候的惨状，这帮人才会如此害怕。
当初是人的时候，他们都不以为意，连埋都没有把她们埋了，直接就烂在了那里，甚至让其他女人看到同伴死去的惨状，日夜跟着尸体一起生活，这心里得多煎熬。
只是在这些人眼里，人命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不管这里面的几人如何喊叫，外面就像是没听见声音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