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教你，很简单的。”沈小渔觉得沈小梨都比郑芊芊好使，但又不能这么快就炒她鱿鱼。如果她之后实在帮不上忙，再找机会说好了。
沈小渔动手教她的时候，采枝提着菜篮子经过。
“采枝？你不是随你家小姐进京了吗？”沈小渔有些惊讶。
“本来是，但后来老夫人留下我伺候她，让另外一个奴婢跟着去了。”采枝看起来比平时要开朗，之前经常愁眉苦脸的。
“今日有新的甜品，你要来一份尝尝看吗？”沈小渔见她心情好马上给她推荐好吃的。
“是什么呀？这个吗？”采枝好奇地看了看摊子上的美食展示品。
“对，是这个，豆花芋泥珍珠，可好吃了，和冰粉一样价格，但是量更加大。”
“那来一碗尝尝，哦不，来两碗，我带回去给老夫人也尝尝。”
“你家老夫人也爱吃这些吗？”
“是啊，都是叫小姐给惯坏的，我今儿就是出来给她买点零嘴吃，她说吃腻了府里的。”
“你家老夫人想必是比较新潮，性子和小孩子一样。”
“是啊，都快六十八大寿了，越发想小孩子那样。”
沈小渔一边和她唠嗑，手也一边忙活，盛好了豆花芋泥珍珠递给她。
“这位也是你姐妹吗？”采枝看了看郑芊芊，沈小梨她是先前就见过了的，郑芊芊却是个面生的。
“不是，这是我......朋友，过来帮忙的。”
送走采枝后，沈小渔再去看郑芊芊烤肉串烤得怎么样。
“这个牛肉可以了，再考就太老了！这个鸡肉串也是，都要焦了。”沈小渔看着越来越发黑的肉串，急忙一把抓了过来，放到一旁的盘子上。
“你得掌握点火候。”沈小渔没想到她真的连烤肉都烤不好，沈小梨都比她烤得好。
“对不起，我重新烤。”郑芊芊淡淡地说道，平静地拿过一把生的肉串，继续练习。
沈小渔本来想说，等有客人来买再烤也不迟，但是考虑到她还需要提高，只好她练习了。
沈小渔还想继续教她的时候，陆陆续续来了些客人，她便急忙招呼，忙碌起来了。
沈小梨在一旁帮忙收钱。
郑芊芊慢斯条理地烤肉速度，有些赶不上节奏了，沈小渔让她去招呼客人，她自己烤好了。
一直忙到午时饭点过了，街上的行人少了些，她们也空闲下来可以歇歇了。
沈小渔从柜子底下拿出两个水壶，小的那个是她自己事先放了咖啡的，另外一个就是凉白开而已。
她把凉白开那个拿给沈小梨让她和郑芊芊分着喝，自己则是喝咖啡。
“你这生意挺好的，好累人。”郑芊芊站了一上午，腿脚早就酸痛了，顾不得脏，一屁股坐在地上。
“拿两块板砖坐吧，这样坐地上会拉肚子的。”沈小渔小时候经常听大人说，直接坐地上的话肚皮会着凉，然后拉肚子。
“哪里有砖块？”郑芊芊懒懒地问，她已经不想动了。
“我知道哪里有！我去拿！”沈小梨说着，跑去身后的窄巷里搬了两块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