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受到一刀门圣子调戏,元冰冰单挑击败了对方两位圣子,一位长老。
这才把对方镇住。
然后,双方间又单挑了几场,均有胜有负。一刀门想去找赵宇麻烦,太武灵宗则严防死守着,所以双方间也就对峙在此。
……
那位叫嫣然的女子,岂能不明白自己男人的意思?自己拼命之下要把她送走,就是为了给她活命的机会。
可想到留下的四人必在劫难逃,不由得泪流满面。
一阵嚎啕大哭之后,她已在两百里之外。她吸了一口气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拓跋族祖地。
那种凄凉又悲愤的心情再次袭上心头。
她嘴唇一咬,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你们中无论是那个小杂种,还是董家元家。我楚嫣然在发下重誓,必把你们斩尽杀绝。”
“嘿嘿,事到如今,无论你仇恨也好,释然也罢,你断无存活下去的可能了。”
就在这女子满腔悲愤,在此赌咒发誓之际,一声响起。
“是谁?你是谁?”
突闻这阴恻恻的一声,她陡然一惊,并开始四下张望。
嗖!
就在这时,数道刀锋从高空临空斩下。
万分惊恐之下,这女人一剑斩出。
这女人的修为本来不弱,不但不弱而且非常强大。可她在拓跋族地先是大战至今,受伤不轻,又惊慌失措逃到这里,自然实力大降。
她漫无目的一剑斩出,尽管挡住几道刀光。可还是有两道刀光划过了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虽没有拦腰切断,但还是留下两道致命的伤口。其中一道还在颈部,且连带一条手臂被斩落。
这就叫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况且,这样的人本不该给她留下任何机会。
与此同时,从云端处走出一人,他看了这女子一眼,笃定她已无活命机会后。便伸手一抓,把那只戴有灵戒的断臂抓了过去。
然后,身体一闪,极为迅捷地又消失不见。
在距拓跋族五百里远的高空中,悬停着一艘大型飞舟。飞舟的甲板上,静静地伫立着四人。
“我们动手吧,现在正是动手的大好时机。不然,良机稍纵即逝。”
这时,其中一人开口道。
“动手,动什么手?”
四人中另一人听着那人的话,大惊着问道。
“我的皇兄,你莫不是认为我等在此是摆设?现在趁他们两败俱伤之时。一顿快速突击,很容易击溃他们,不服者,杀无赦。”
“嘿嘿,谁给你的命令,或旨意?让你插手这场大战了?”
这四人正是烈阳周树,成国公周达,北都皇周畅,另一位则是面容不现的黑衣男子。
先开口的是成国公周达。而反驳他的是周树。
“怎么的?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种天赐良机怎能错过?”
这位国公目露贪婪之意,跃跃欲试地开口道。
“你的意思,我们现在要与几大家族大战一场?”
听着这位同族国公那骄横又轻率的言语,周树突然一阵心悸。
“嘿嘿,有何不可?我们现在有军伍千万,高人如林。还需怕这几大家族?若有反抗,镇压便是。”
听了周树的疑问,周达仍不以为然地答道。
“首先,你确定能镇压这几大家族?第二,我们一介入,那就表明我帝国与这几大家族开战,你可知后果?”
“哼,天下之地,莫非王土。这几大势力本都有自己的属地,岂能还不上他们多吃多占?”
“干吧,传讯发令吧。”
“嗯,我倒认可成国公之言。”
这时,这北都皇又帮腔着道。
“不行,这事没有圣上旨意,我们断不能做。况且,此事还涉及张国公。”
见这两人蠢蠢欲动的样子,周树不禁大声喝止道。
“哼,这天下本属我周家,他一个外人又算个甚?”
“算个甚?你与他掰过手腕,过过招?”
“怎么的,还反了他了?这天下事还是我们说了算。他们打下的地盘献给朝廷有何不可,最多朝廷给些赏赐而已。”
看着这两人那骄横跋扈的样子,周树心中一阵愤怒。什么打下土地献朝廷?这是一码事吗?
何况这两人不知轻重,竟想抢夺别人的果实。可这几家岂是你们随意欺压的?
周树现在才知道,这些同宗皇族,现在骄横到了什么地步!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好了,圣上是让我们来作为监督的。不是来此争权夺利的,你们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不然后果很严重。”
“有什么后果严重?难不成他们还敢造反?”
“造不造反我不知,但敢杀你是必然的。“
“他们还敢杀我,他们谁敢?”
“国公大人,我也劝你别轻举妄动,不然真有人敢杀你。”
这时,那位一直沉默不语的夜司领,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你到底又是谁?”
对这神神秘秘的黑衣人,周达还不知其身份。
“什么身份?自然是为圣上做事的人。”
“北都皇,依你之见呢?现在可是良机在前。只要我们现在四面合围,拿下他们易如反掌。”
这位国公见说不动周树及夜司领,便转向北都皇周畅问道。
“嘿嘿,确实是大好时机,我看可以一试。但我们还可以先礼后兵。”
“好了,这话题就此打住,不得妄议。”
“可我偏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