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默默地穿戴起来。
她有些想不明白，卓云廷为什么要违背上面的指令，来帮自己？
他们才认识多久，何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帮自己，是因为他还心存善良吗？
还是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专心点，不要发呆。”
卓云廷余光看到空还在发呆，眉头皱了皱。
“对不起，廷哥。”
不管什么原因，卓云廷这样做对自己有利是真的，自己可不能浪费这样的机会。
卓云廷不再说话，绕着所有可能的路线兜了一圈。
而空也全神贯注起来，卓云廷这么郑重其事，那么这次任务定然不会轻松，路边的所有细节，都有可能给自己创造机会，或者制造麻烦，事先了解确实百利而无一害。
“怎么样？”卓云廷虽然问着空，但他的车已经驶离了原来的地方。
“可以了，该记住的都记住了。”
空回忆了一遍，已然将刚才的街道的各种细节刻在了脑海中。
“好。”卓云廷点了点头，加快了车速。
车辆再次停稳，却不是刚才的停车场。
“下车，我们走一段路，很近。”
卓云廷把刚才的伪装放回了车里，又从后备箱拿出了一套新的，自己穿戴上，同时示意空照做。
空看着卓云廷这样缜密又熟练的行为，心中的疑虑更深了些。
一个黑势力的小头目需要这般行事吗？而且他对自己似乎太不设防了……
空跟着卓云廷左拐右拐回到了刚才的停车场。
“走吧，准备一下，要开始夜生活了。”
卓云廷一边去除伪装，一边说道。
“什么夜生活？”
卓云廷还请客happy？这么周到？空不明所以。
“让你熟悉一下场子，我想你应该想融入进去的吧。”
卓云廷的嘴角勾了勾，那模样比之平时面无表情的样子，可动人多了，只是空此时却没有心思欣赏美男。
“融入进去”这个词用得很好，进去而不是进来……有点意思。
“谢谢廷哥给我这个机会。”空笑容更真诚了些。
她很期待这几天的收获呢！
卓云廷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卓哥好，今天这么早！”
对于这个场子打招呼的人，卓云廷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做回应，不过那些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空跟在卓云廷后面，保持着微笑。
一走进包厢，空的微笑就收了起来，她伸手揉了揉泛酸的脸，打量起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暂时是我负责的，综合型，该有的娱乐都有。”
卓云廷坐在沙发上说道。
空点了点头，等卓云廷继续说下去。
“这样的地方，整个J市有五六十个，若是算上类似的场所，那就更多了，都是老大名下的，当然其他种类的场所也有很多，就比如今天去的俱乐部。”
这些信息，其实空都是知道的，毕竟后期童远也达到了此时卓云廷的高度。
只是，卓云廷说的融入，不会只是这么简单的了解吧。
“这些场子中的东西，你都会什么？”
此时，卓云廷坐姿格外舒展，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种颓废美感。
见此，空的心神恍惚了一下，但她很快回过了神。
定心！定心！空心中默念着。
沉静下来，空回忆了一下，虽然有些她不太擅长，但都不难，应该都能立马上手。
“都还行吧！”
卓云廷的手指在沙发上轻弹着，缓缓开口道，“有空就来这熟悉一下，别到时候一副小白的模样，老大不会喜欢的。”
“好的，廷哥。”
“自己去玩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下。”
空看到卓云廷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她也就没再回答他，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灯红酒绿，娱乐项目应有尽有，空挑着自己手生的项目，一一玩了个遍。
没意思，空并不喜欢这些。
在确定没有拉下的后，空毫不留恋地往刚才的包厢走去。
“卓哥哥，你都几天没见过来了。”
一道清脆的女声从包厢里传出来。
空停住了转动门把的手，走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