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杏梅很早就结婚,家公做生意的,较有钱,因某此原因,家公和家婆离婚了好几年。现在,家里就家公、老公、古杏梅三个人住在一起。
古杏梅结婚较早,老公也年轻。也许是家里有钱的原因,古杏梅的老公很早就和一些女人上床,且比较放纵,过早的透支了体力,导致现在跟古杏梅过夫妻生活时,常常力不从心,只有两三分钟的房事时间。
老公的表现,让古杏梅好像在守活寡一样,甚至比守活寡还难受。寡妇是没有发生前面已进行前奏的事,古杏梅却是被吊起胃口,然后老公就突然完成了动作。有多少次,古杏梅都得自己强行忍住刚刚被燃起的烈火,有时甚至整夜难眠,很想把老公抓起来继续完成未完成的事。
时间一长,老公太早完成房事的事,让古杏梅无法再忍受,古杏梅把这事告诉了好闺蜜白静,让白静帮想想办法。
白静今晚来,就是拿了药来给古杏梅的老公试用的。这也不是什么治疗的药,就是较强烈的壮阳药。主要是试下古杏梅的老公是太过放纵,回家后已无能力继续房事,还是真已经不行,是不是用这种较猛烈的壮阳药也无法让他持久一些。
今晚,白静也住在古杏梅家。夜已较深,但古杏梅的老公还没回来。白静、古杏梅的家公都已去房间内睡觉。
白静给的强阳药是粉末,要和在水里喝进去。古杏梅在小客厅里,冲了一杯水,把白静给的药放进水里,准备等下老公回来,方便他喝了这水。准备完,古杏梅便进入卧室睡觉。
古杏梅的家公叫蔡壮展,有个四十多岁的人。虽然已四十多岁,接近五十岁,但蔡壮展保养较好,身材也较强壮,看起来较年轻。
蔡壮展在卧室里睡了一会,又起床出来到洗手间去方便一下。方便完,准备回卧室继续睡觉,走过小客厅时,觉得口渴,见到桌子上有一杯水,便拿起来喝了下去,喝完便回卧室睡觉。
在床上才睡了一小会,蔡壮展便觉得全身发热,非常希望有个女人陪自己。
刚开始,蔡壮展以为是自己好几年没碰过女人,有点想女人而已。但对女人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这种强烈的感觉,让蔡壮展无法在床上再安静的休息,蔡壮展从卧室出来,来到小客厅。
坐小客厅里,蔡壮展看着一个睡着白静的房间、一个睡着儿媳妇古杏梅的房间。那种强烈渴望女人的感觉,让蔡壮展已几乎失去理智,蔡壮展想不顾一切的冲进白静的房间,不顾一切的占有白静,但白静的房间门是关起来的,看样子里面是上了锁,要进去必须强行撞门。
另一个睡着古杏梅的房间,门则是虚关着的。所以门是虚关着,是因为古杏梅要等老公回来,不能在里面把门锁上。
在看了两个房间的门一会后,已半失去理智的蔡壮展,关了客厅的灯,走向白静的房间,用手轻轻拧了一下门把手,果然,门在里面被锁了起来,在外面打不开。
蔡壮展又走到睡着儿媳古杏梅的房间,轻轻一推,虚掩的门便打开。蔡壮展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从窗户射进来的微微光亮。在微微光亮下,蔡壮展看到古杏梅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古杏梅穿的是一套类似情趣内衣的睡衣,所以穿这个,是想让老公更有兴趣。这套衣服,让古杏梅看起来更吸引人。
已是半失理智的蔡壮展,看到古杏梅的样子,便是火上浇油,再也忍不住,轻轻地上了床。
古杏梅并没有睡着,当蔡壮展动自己时,古杏梅还以为是自己的老公,自然是十分配合。
当古杏梅发现是自己的家公时,却已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蔡壮展乱来。
……
第二天一早,白静起床,见到古杏梅在厨房里做早餐,一脸精神,看着神采奕奕。
白静走到古杏梅的身旁,低声调侃:“看你脸色红润、一脸精神,昨晚一定非常欢乐、非常满足吧?”
古杏梅脸上顿时飞起一片红霞,但原来就是让白静拿来壮阳药,也没必要隐瞒、也隐瞒不住白静,只能娇羞地答了声:“还可以。”
白静依旧不放过:“什么叫还可以?昨晚,我可是被你的声音吵得睡不着,你倒好,看样子十分满足。”
古杏梅顿时又是脸上大红:“不好意思,一时没控制住,影响到你。”
白静:“你们可是持续了两三个小时,那药的药劲有那么厉害?”
古杏梅:“你那药确实是厉害。”
白静:“可是,昨晚你老公好像没回来。现在你家里,男的只有你家公。进入你房间的,不会是你老公的老爸吧?”
古杏梅脸上继续大红,但知道无法瞒住白静,也需要白静为自己保密,只能点了点头:“是,我老公没回来,是我家公,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白静:“想不到,你平时看着挺淑女的,却原来也这么开放,竟然跟你家公还有这么一手。”
古杏梅:“不是我开放,是昨晚我老公没回来,我放在客厅的药,被我家公吃了。要说起来,还是你造成的结果。”
白静:“话可不能这么说。昨晚你家公上了你的床,你没发现不对劲,还可以理解。难道,他跟你快乐时,你也没发现他不是你老公?你肯定有发现,你为什么不把你家公赶走?”
古杏梅急忙辩解:“不是我没推开他,他也算人高马大,你看我这样子,能推开他吗?”
白静一脸调侃地笑:“你只要一叫,我也可以过来帮忙的。怕是另有原因吧?”
古杏梅看着白静脸上的坏笑,也只能笑了笑:“好吧,你是我的好闺蜜,我就坦白吧。最开始我确实想推开我家公,但推不开,被我家公得手。一方面,我想,我家公吃的药,是我准备的,他这样子,是我造成的,我有责任帮他解决问题;另一方面,我还想,我家公吃了药,需要一个女人帮他消化药力,如果我不让他得手,说不定他会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