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
面前卫卿扭扭捏捏面色通红的欲言又止。
“嗯？”
好像……是又变回来了？
叶霖眨眨眼，温润的眸子闪过一道灵光。
“没，没什么。”叶霖问的时候，卫卿却是把自己要说的话全都给咽回去了，最后支支吾吾地说出来一句，“……你开心就好。”
叶霖：这个说法……好像有哪里不对！
还有，这个自己做了什么的无辜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明明应该觉得委屈受了欺负的是自己才对吧？”
“还有，你喜欢这里的话，我们以后可以经常一起来！”
卫卿紧张地揪住了叶霖的衣袖，眼巴巴地等着叶霖点头。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简直太犯规了。
“并不。你误会了，我不喜欢这里。”
虽然伤害这么一个人会让他愧疚心很重，但……没办法，都是任务。叶霖甚至还庆幸自己的任务目标不是那个动不动就要杀人的卫卿，而是这样一个好相处的卫卿。
卫卿迷茫：“为，为什么？”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和我在这里……”
“打住！”
这都是什么鬼形容！
自己真的是受害者啊受害者！叶霖不断在心里这么提醒自己。但是被卫卿这么一形容让他自己都忍不住觉得自己好像做了某些不可饶恕的事情似的。
“……对不起。”叶霖这边稍稍凶恶了一点，卫卿立马就低下了头，可怜巴巴地道着歉。
因为他低着头的缘故，叶霖看不见他脸上是怎样的神情，但单凭那个帅哥判断应该是极其委屈的。
“呵……”叶霖深吸一口气，有些拿这个卫卿没办法，但同时他也有一个非常需要问的问题想问卫卿，“我问你一个问题。”
卫卿一个激灵，一下子抬起了头，用力点头，认真地看着叶霖，静静等着叶霖给她下达指令，那神情是那样的专注、忠诚。
和之前那个人格出现的情况相比，现在的情况就像是反过来了似的。
叶霖讷讷在心里吐槽。
“你问吧，我一定回答！”
不管是他知道答案的还是不知道答案的，他都会回答出来的！卫卿有着这样的决心。
“那什么，你知道……”
这么直接问出来是不是不太好？
[系统，你能帮我想一个比较委婉的问法吗？]叶霖在停顿的间隙里问系统。
而无情系统给叶霖的回答则是：[不能。]
[而且你忘了自己需要获取厌恶值的事情了吗？委婉一点对你获取厌恶值没有一丝好处。]
[说起厌恶值我想起来了，系统你这个位面都还没告诉我卫卿对我的厌恶值是怎样的呢。]初始值总是有的吧，知道初始值的话以后他行动心里也好有个底。
并没有打算告诉叶霖这件让人“开心”的事情的系统：“……”
[你现在可以先不用管那么多，后续厌恶值有变化我会提醒你的。]
[可是知道了现在的厌恶值我才能更好的行动啊。]
叶霖在这件事情上格外执着，竟是没能被系统给糊弄过去。
[你想听能让你有动力的还是让你丧失动力的？]系统十分隐晦地暗示了一下叶霖当下的情况，如果叶霖聪明的话应该就会在这里戛然而止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