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能让你有动力的还是让你丧失动力的？]系统十分隐晦地暗示了一下叶霖当下的情况，如果叶霖聪明的话应该就会在这里戛然而止了才是。
[什么有动力的没动力的，我当然是要听真的啊，系统你可不要糊弄我啊，你要是糊弄我的话我是能发现的！]
能发现个鬼。
就你这个笨蛋智商，怎么可能能注意到。
[这个卫卿对你的初始厌恶值是0。]
[0!]叶霖激动。
不是负数！！
系统很是嫌弃的给了叶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瞧瞧你那没见过厌恶值的样子，以后出去千万别说是我384的宿主，免得丢我面子。]
他这是钻了语言漏洞。
[384?]
【那是你的名字？】
突然反应过来来陈赞成说漏嘴的系统沉默了一瞬，矢口否认：【不是。我们系统是没有名字的，系统就是系统，你继续叫我系统就好。】
【可你们系统是有编号的吧？】
系统怒了，兴许是因为自己隐藏多时的秘密暴露了而恼羞成怒：【现在是在意这些事情的时候吗？你还不给我认真做任务！不然小心你小命不保！上次那是因为负责剿灭你的能量没能降临到你身上主系统不愿意为了你个无关紧要的小任务者再浪费一次能量你才逃过一劫的，这次可不要以为你还能有那么好的运气逃过剿灭！】
【哦。】
“那个，你继续问吧。我什么都会说的！”
见叶霖突然顿住，卫卿着急的毛遂自荐，生怕因为这样一个小细节就遭到嫌弃。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哼，还以为不告诉他他自己就想不出来？不就是一个委婉的问法吗，他叶霖自己也能想出来！看现在不就是了？
“嗯……知道。”
卫卿羞涩而又激动的回答。
虽然刚才系统已经告诉他厌恶值是0了，可见到卫卿这幅样子叶霖还是忍不住怀疑。真的是0吗？厌恶值零的话，他现在对于卫卿来说应该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吧！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用得着这么殷勤羞涩吗？欸，不知，为什么他会想到这两个诡异的形容词！
叶霖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已经有些乱了，像是乱糟糟毛线缠在一起松不开的那样。
“那其他的那些记忆，你也有了？”
叶霖指的是不是他出现的时候的那些记忆。
卫卿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知是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原本就很红的脸颊一瞬间更是红得像苹果一样。
“嗯，有。”
他羞涩却意外平静的回答着叶霖。
他那样平静的态度就已经能够说明一切了，他能够知道其他人格所做过的事情。
等等！那其他人格是不是也能知道——
“你们的记忆是互通的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非常重要！重要到了关乎叶霖尊严的地步！
“不是。”卫卿就像他说的那样，对于叶霖是有问必答，没有一丝避讳，“因为我是主人格的缘故，所以可以知道其他人做过的事情，但其他人好像不知道还有我的存在，还有其他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