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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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苏哲和陈疏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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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老宅那沉滞的空气,似乎永远也驱不散。自上次从陈家拜访回来,日子依旧如同上了锈的发条,在麻木与沉寂中一格一格地往前挪。我与陈疏影的关系,也维持着那种相敬如宾的、冰冷的平衡,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在各自划定的轨道上运行。

然而,这脆弱的平衡,很快就被母亲打破了。

一个午后,她将我唤到她的起居室。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老年人身上特有的衰败气息。她靠在躺椅上,盖着厚厚的毯子,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属于掌控者的光芒。

“苏哲,”她开门见山,没有任何铺垫,声音带着一种久违的、近乎急切的笃定,“你和疏影,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了。我看得出来,她是个好孩子,懂事,识大体,陈家那边,对我们也是满意的。这婚事,该定下来了。”

婚事。

这两个字,像两颗冰冷的石子,猝不及防地砸进我死水般的心湖,甚至没能激起多大的涟漪,只是缓缓沉底,带来一种沉闷的触感。

我愣住了。

这才多久?从第一次在那家会所尴尬的见面,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数月。我们之间,连情侣间最基本的亲密都谈不上,更多的是一种在母亲意志主导下的、各取所需的配合。谈婚论嫁?这进度快得让我感到荒谬,甚至有一丝被无形之手强行推着走的窒息感。

“妈,这是不是……太仓促了?”我试图表达一丝异议,声音干涩,“我和疏影,还需要再多了解……”

“了解什么?”母亲不耐烦地打断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专横,“疏影这样的家世、人品,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难道你还想着那个黄亦玫不成?苏哲,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别忘了苏家现在需要什么!陈家这门亲事,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必须给我定下来!”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那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仿佛我只要再说一个“不”字,就会引发一场她承受不起的风暴。

我看着母亲那张写满了算计和不容忤逆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一丝自我放弃般的麻木。

算了。

既然这是她想要的,既然陈疏影自己也选择了这条路,既然我的人生早已是一团乱麻,不在乎再多这一桩荒唐事。

随她吧。

我没有再争辩,只是沉默地垂下了眼帘。这沉默,在母亲看来,便是默许。

从母亲房间出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和茫然攫住了我。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这种被安排的、毫无感情基础的婚姻。我甚至觉得,这对陈疏影而言,是一种不公,一种牺牲。

我驱车,直接去了陈疏影的公寓。

她开门看到我,有些意外。她似乎刚沐浴过,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上未施粉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丽。不得不说,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有着良好的家世教养,气质沉静出众。这样的她,为何偏偏要选择我这样一个身心俱疲、过往复杂、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摊烂泥的男人?

我们坐在客厅里,气氛有些凝滞。

我看着她,看了很久,仿佛想从她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找出那个答案。最终,我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残忍的直白,开口问道:

“陈疏影,我现在最后问你一次,”我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就真的要嫁给我了。”

我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她,试图捕捉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语气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或许是残余的良知发出的劝诫:

“要慎重啊。我……我真不想再害一个女人了。”

这是我难得的真心话。我的前两段婚姻,无论是与黄亦玫的爱恨纠缠,还是与白晓荷那段始于责任终于疏离的关系,最终都以失败和伤害告终。我就像一个婚姻的诅咒,靠近我的女人,似乎都难有好下场。我不想,也害怕再将陈疏影拖入这个泥潭。

然而,陈疏影的反应,再次出乎我的意料。

她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被冒犯的愠怒,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动摇。她只是抬起那双沉静如古井的眼眸,看着我,然后,用她那特有的、平稳无波的语调,清晰地吐出一个字:

“好。”

好?

这个回答,像一根针,轻轻刺破了我试图维持的冷静。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提高了音量,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最后的警告:

“你想清楚!这不仅仅是谈恋爱!这是政治联姻!牵扯到苏陈两家的脸面和利益!一旦结了,就不像普通婚姻那样容易离婚的!到时候,就不是你一个人说想抽身就能抽身的事情了!”

我将可能面临的后果,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

陈疏影依旧平静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退缩,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她微微抿了抿唇,再次开口,声音不大,却像磐石般坚定:

“我知道。我是自愿的。”

自愿的。

这两个字,彻底堵住了我所有劝诫的语言。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漂亮却毫无情绪起伏的脸,看着她那双仿佛早已看透一切、并坦然接受一切的眼睛。我忽然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和……一种莫名的释然。

既然她是自愿的,既然她清楚后果,那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各取所需,各自承担罢了。

“好。”我最终,也只回了这一个字。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空洞。

于是,这场仓促而目的明确的婚姻,便被提上了日程。

婚礼的筹备,几乎是双方母亲一手操办的。我像个局外人,漠不关心。宴请名单,场地布置,流程安排……所有的一切,我都交由她们去决定。我知道,这场婚礼的本质,是一场做给外界看的、盛大的商业与政治秀,无关爱情,甚至无关我个人意愿。

但或许,是内心深处那点未曾完全泯灭的、对“婚姻”二字的最后一丝尊重,亦或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显得过于亏待这位“自愿”嫁给我的陈大小姐,我还是做了一些事情。

我联系了意大利顶级的设计师,为陈疏影量身定制了一套独一无二的婚纱。选用了最纯净的钻石,打造了一枚足够闪耀、也足够象征“苏太太”身份的婚戒。所有该有的、能体现“重视”的仪式感,我都给了。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一种……不想落人口实的、冰冷的责任,或者说,是对这场交易最后的、程序化的完成。

女方那边的婚事办得异常低调,符合他们政治家庭一贯的审慎作风,只邀请了最核心的亲属和几位地位相当的长辈,在一个私密性极高的会所简单举行了仪式。

而苏家老宅这边的婚礼,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母亲显然将这场婚礼视为苏家重振声威、彰显与陈家联姻实力的绝佳机会。老宅被布置得极尽奢华,张灯结彩,宾客云集。帝都商界、乃至一些有头有脸的政界人物,都出现在了邀请名单上。觥筹交错,笑语喧哗,偌大的宅院仿佛重新被注入了虚假的活力。

我穿着昂贵的手工礼服,像个被精心装扮的木偶,站在门口迎宾,脸上挂着标准的、淡漠的笑容。陈疏影穿着那套我为她定制的、华美无比的婚纱,站在我身边。她很美,像一尊没有瑕疵的瓷娃娃,神情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与这热闹到近乎喧嚣的场面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合其中。

苏乐仪和苏乐瑶来了。乐仪穿着得体的礼服,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以及我身边的新娘,只是礼貌地说了句“恭喜”。乐瑶则显得有些无措,被这盛大的场面和周围陌生的人群弄得有些紧张,紧紧拉着姐姐的手。白谦也出现了,他依旧是那副沉静的样子,远远地站在人群相对稀疏的角落,默默地观礼,目光在我和陈疏影身上短暂停留,便移开了,看不出什么情绪。

黄家没有来。这在意料之中。林薇也没有出现。这样很好。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和可能的风波。

婚礼的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交换戒指,宣誓,亲吻……当我机械地低头,在司仪和满堂宾客的注视下,轻轻吻上陈疏影冰凉的嘴唇时,心中没有任何新婚的悸动,只有一片冰冷的麻木。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一场盛大而空洞的表演,终于落幕。

喧嚣散尽,宾客离去。老宅重新恢复了夜晚的寂静,只是这寂静中,残留着浓重的酒气和脂粉香气,更添了几分颓靡与怪异。

我带着陈疏影,回到了那间属于我的、充满了过往气息的卧室。

佣人早已将房间重新布置过,换上了大红色的喜被,桌上点着龙凤喜烛。一切都按照传统婚房的样式准备着,喜庆,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讽刺。

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

她依旧穿着那身华丽的婚纱,站在房间中央,灯光下,她的侧影显得有些单薄。她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也看着她。这个在法律和众人见证下,正式成为我妻子的女人。漂亮,年轻,家世显赫,自愿跳入我这个火坑。

我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

“累了了一天,喝点吧。”我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

她接过酒杯,指尖与我的轻轻触碰,冰凉。

我们就这样,站在布置得像戏台一样的新房里,默默地喝着酒。没有新婚夫妇的羞涩与甜蜜,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甚至没有陌生人之间的尴尬。只有一种奇怪的、仿佛早已达成共识的平静,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喝完酒,她放下酒杯,轻声说:“我去卸妆。”

然后,她便转身,走向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

我站在原地,听着浴室里传来的细微水声,看着这间被红色装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的房间,心中一片空茫。

陈疏影,就这样住进了我的卧室。

以苏太太的身份。

而我们的婚姻,从开始的第一天,就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冰冷的契约气息。未来会如何?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想。

只是觉得,这漫长而混乱的一天,总算,过去了。

老宅的喧嚣彻底散去,留下的是死寂,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飘散的、混合着昂贵香水、雪茄和酒精的复杂气味,像一场华丽葬礼后残留的余烬。卧室里,那刻意布置的大红喜被和燃烧的龙凤喜烛,非但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反而像一场精心编排的、充满反讽的戏剧布景,映照着我内心那片荒芜的舞台。

我拿着酒杯,站在原地,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持续而规律的水声。那声音清晰地将我和陈疏影隔开在两个空间,也给了我片刻喘息之机,去消化这荒诞的现实——我,又结婚了。和一个几乎可称之为“陌生”的女人。

将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那灼热感短暂地刺激了一下麻木的神经。我放下酒杯,也走向了与主卧相连的另一个浴室。我需要水流,需要它能冲掉的,不仅仅是身体上沾染的烟酒气,或许还有那挥之不去的、令人窒息的疲惫与茫然。

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雾气蒸腾,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思绪。我习惯性地只穿着一条简单的棉质短裤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氤氲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爽气息。常年保持的运动习惯让我的身材并未走样,肌肉线条依旧清晰,只是这具躯壳里装载的灵魂,早已千疮百孔,疲惫不堪。

推开浴室的门,卧房内的景象映入眼帘。

陈疏影已经卸去了新娘的浓妆,洗去了发胶,恢复了素净的模样。她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浅色真丝睡裙,长度及膝,款式保守,却依然勾勒出她纤细姣好的身形。她没有坐在床上,而是坐在床边的那个单人沙发里,双腿并拢,微微侧着,手里拿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似乎是她带来的书,但目光并没有落在书页上,只是虚虚地望着前方某一点,像是在出神。

听到我出来的动静,她抬起眼,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我身上。她的视线很平静,没有寻常新娘子该有的羞涩或期待,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或不适,只是像扫描一件物品般,极快地、不着痕迹地从我裸露的上身扫过,然后便重新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可能的情绪。

她的这种平静,反而让我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和……不适。我们之间,横亘着一种无形的、巨大的陌生感。她不是黄亦玫,不是那个与我有过炽热爱恨、熟悉彼此身体每一个反应的女人。她是陈疏影,是陈家的大小姐,是我母亲选中的、刚刚在法律上成为我妻子的、近乎陌生的存在。

我站在原地,有些无所适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沉默得令人心慌。按照常理,这是新婚之夜,接下来似乎应该发生些什么。但我该怎么做?直接上前?还是就这样僵持着?

看着她那副沉静得仿佛置身事外的模样,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她既然“自愿”嫁给我,或许……也是愿意履行夫妻义务的?否则,她何必答应这场婚姻?

我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难道还要等女孩子主动吗?

这个想法带着一种男性固有的、或许有些可笑的自尊,以及一种试图打破僵局的迫切。或许……我可以试探一下。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怪异的不适感,迈步朝她走去。脚步不算沉重,却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走到沙发边,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停顿了一瞬,然后,选择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

沙发因为我的重量而微微下陷。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刚刚沐浴后散发出的、与我不同的、清淡而好闻的香气。

她没有动,也没有抬头看我,依旧保持着那个微微侧身、看着前方的姿势,只是握着书页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些,指节微微泛白。

这细微的动作,像是一种无声的信号。

我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带着一种混合着紧张、不确定和某种被压抑的生理冲动的复杂情绪。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带着极大的克制,伸出了我的手。

我的目标,是她放在膝盖上的、那只白皙而纤细的手。

我的指尖,先是轻轻碰触到了她的手背。

冰凉。

这是第一感觉。她的肌肤带着一种玉石般的凉意,在这温暖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她依旧没有动。没有立刻缩回手,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任由我的指尖,带着试探性的温度,停留在她的手背上。

这短暂的、无声的接触,像是一个关键的默许。

她没有拒绝我。

这个认知,像是一把钥匙,轻轻转动了我体内某个被禁锢的开关。那点残存的犹豫和不适,似乎在瞬间被一种更原始的、属于男性的冲动所取代。

我的动作变得更加坚定。我没有再迟疑,手掌完全覆上了她的手背,将她微凉的手握在了掌心。她的手指纤细而柔软,在我的掌中,像一只安静栖息的小鸟。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似乎有极其轻微的颤抖,但那颤抖很快便平息了下去。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我。

她的眼神依旧平静,但在那平静的湖面之下,我似乎看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波动,像是投入石子后泛起的、最内层的涟漪。那里面没有情欲,没有渴望,甚至没有明显的情绪,更像是一种……认命般的坦然,以及一种将自身交付出去的、孤注一掷的静默。

她没有说话。

我也没有。

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是多余的,甚至可能破坏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脆弱的连接。

我俯下身,另一只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她的身体比手更凉一些,在我的触碰下,有明显的僵硬。

“别怕。”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试图安抚的温柔。我不知道这话是对她说,还是对我自己说。

她没有回应,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

这个动作,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也像是一种最后的防线。

我没有再犹豫。

我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瓣和她的人一样,带着微凉的柔软,我温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用我自己的温度,去一点点暖化那份冰凉。

我的吻,从她的唇,缓缓移向她的脸颊,耳垂,脖颈……感受着那隐藏在真丝睡裙下的、绷紧的骨骼线条。

她始终闭着眼,像一尊任由摆布的、美丽的雕塑。但她的身体,在我的耐心和持续的温柔触碰下,那最初的僵硬,似乎在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融化。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虽然依旧轻微,却不再是之前那般毫无波澜。

我没有停下。我知道,对于她这样的女人,对于我们这样开始的关系,急躁和强迫只会适得其反。我只能用这种近乎笨拙的、却尽可能温柔的方式,去引导她,去让她适应我的存在,我的触碰。

当我终于将她从沙发上横抱起来,走向那张铺着刺眼红色的大床时,她的手臂下意识地环住了我的脖颈,将脸埋在了我的肩窝。这个细微的、依赖般的动作,让我的心尖莫名地颤了一下。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红色的锦缎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她依旧闭着眼,脸颊却泛起了一层极淡的、不同于胭脂的、真实的红晕。

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怜惜,有惊讶,也有一种莫名的责任。

她缓缓睁开眼,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一丝无助,还有一丝……认命般的妥协。然后,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们之间,更像是一场沉默的、却又必须完成的仪式。

当一切结束,我躺在她身边,能听到彼此尚未平复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望着头顶那悬挂着红色帷帐的床顶,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侧过身,看着她安静的侧脸,那上面还残留着情潮未完全褪去的淡淡红晕。我伸出手,轻轻将她脸颊旁一缕被汗水濡湿的发丝别到耳后。

她没有抗拒,但也没有任何回应。

我们就这样,在新婚之夜的床上,以一种完成了某项必要程序。

但两颗心,似乎依旧隔着遥远的距离,漂浮在各自孤寂的星球。

夜,还很长。而这桩始于利益与“自愿”的婚姻,其真正的篇章,似乎才刚刚以一种极其微妙的方式,掀开了第一页。未来会如何?无人知晓。只知道,有些界限已经被打破,有些关系,已经无法再回到最初的纯粹(如果曾经有过的话)的“相敬如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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