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钢丝刷
王新成和余佩璇出来之后，王新成便问：“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余佩璇摇摇头：“算啦，我根本没心情去吃，你自己去吧，我先回办公室了。”
王新成快步下楼，在楼门前遇到刚要进来的岳知音。岳知音看着他努了努嘴，王新成心里明白，岳知音是在告诉他谭功寿在上面看着他们呢。
王新成上前一把揽住岳知音的腰趁机在她耳边低声说：“沈梅心被捕了。”
岳知音眨眨眼睛回道：“我想到了，昨晚本来是我要来的，她在半路上拦住了我。”
王新成话中带着怒气说：“这不是胡闹吗？明明知道人家设好了圈套在等你，你还要往里钻。现在怎么办，余佩璇一会还要再审沈梅心。”
“我是想拦住她的，可是梅心她，她说要借机会把薛晓冰除掉，说是寒号鸟的主意，我根本拦不住她。”岳知音说。
“又是寒号鸟，到底谁是寒号鸟你知道不知道？”王新成问。
岳知音摇摇头，这时，苏晓突然从里面走出来，王新成急忙把脸贴近岳知音，岳知音故意躲闪着嚷道：“哎呀，你干什么呀？规矩点别跟我动手动脚的。”
一脸冰霜的苏晓从他二人身边走过，王新成嬉笑着问了句：“苏副官这是要去哪儿？”
“去把施慧带来！”苏晓回道。
王新成松开岳知音的腰看着走下台阶的苏晓问：“带她回来干什么？”
苏晓回头看看他说：“那你去问余副站长吧，我只是奉命行事。”
看着苏晓走出去上车离开，王新成拉着岳知音说：“跟我去吃点东西吧？”
岳知音抬手递给王新成一个餐盒说：“吃的我这儿有，你拿去吃吧。”
“今天下午谭功寿要继续实施抓捕码头的行动，深海那边是否已经有安排呢？”王新成问。
岳知音点点头说：“我早已经把情报传出去了，我想深海应该会有相应的行动安排。”
“可千万不能再出岔子了，沈梅心这事儿你有什么办法吗？我们总不能看着她被余佩璇折磨死吧？”王新成问。
“梅心说过他会自救，让我们不要有任何动作，不能影响她的计划。”岳知音回道。
“自救？怎么自救？难道死咬住薛晓冰就能自救？你别忘了，余佩璇和薛晓冰的关系，我看得出来余佩璇不相信沈梅心的话，反而她更倾向于薛晓冰的说辞。”王新成说。
岳知音凑近王新成在他耳边说：“寒号鸟也做了安排，我想沈梅心应该会自救成功的。”
“那要是一旦出现......”
“你们两个在这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谭功寿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问道。
王新成指着岳知音对谭功寿说：“她在跟我撒泼呢！”
谭功寿看了一眼岳知音问：“怎么回事？”
岳知音低下头去笑声嘟囔着：“他这个大骗子，说是和杨曼琳分手了，结果呢他们根本就没......”岳知音话没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王新成吼道：“你以后跟我规矩点，也别再来找我了，我恨死你了！你这个花花公子，大骗子！”看着岳知音负气离去的样子，王新成有些尴尬地看看谭功寿，谭功寿瞪了他一眼说：“你把你这点精力全都用在女人身上了，我看呀你到头来非得鸡飞蛋打，一个也落不着。”
王新成咧嘴一笑：“女人多的是，我还在乎她？哼！”看着王新成摇头晃脑地上楼去，谭功寿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转眼间，到了中午时分，谭功寿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中午十二点钟了，谭功寿刚要起身，门外有人喊道：“报告！”
“佩璇，进来吧！”谭功寿应道。
余佩璇推门走进来，王新成跟在她身后。谭功寿看着进门的二人笑了笑说：“看来我的猜测一点都不错，这一上午你们两位什么都没问出来对吧？不仅仅是薛晓冰没问出来，那个沈梅心也还是那一套说辞对吧？”
余佩璇低下头去说：“属下无能，还请站长责罚。”
“站长，你说这两个女人也真够可以的，这一上午就是那几句话重复来重复去，再别的什么都不说，问多了就是三个字不知道。这样下去，神仙也没办法啊，你又不让动刑，我们怎么审呀？”王新成上前说道。
“我没说不让动刑吧？我只是说能不动刑就不动，可我没说不让动吧？”谭功寿看着他二人说。
王新成看了看余佩璇对谭功寿说：“可是余副站长不让动刑。”
“佩璇是下不去手吗？”谭功寿问。
“站长，我是想......”
不等余佩璇说完，谭功寿抬手制止了她的话说：“行了，都先下去歇着吧，下午的行动你们再好好琢磨一下，千万不要有什么纰漏。”
“站长，那下午这个码头还会露面吗？我是担心我们的行动计划可能已经泄密了，一旦码头......”
“你放心，码头依旧会按时按点来到上海的，只要我们抓住码头，那么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明白吗？”谭功寿的话中明显透露着一种强烈的自信和得意之色。
余佩璇点点头：“那我明白了。”
谭功寿摆了一下手说：“按着我们实现部署和计划好的去准备吧。”
余佩璇立正回道：“属下明白！”余佩璇说完转身往外走，王新成站在原地没动地方，谭功寿看看他：“你还戳在这干什么？去准备吧！”
王新成机械地点了一下头说：“还是按着那天说好的方案吗？”
“对呀，我说改方案了吗？”谭功寿问道。
王新成没再说话而是转身追出去。
审讯室里，薛晓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余佩璇和王新成冷笑着问道：“你们还想问什么？要是没有的问了，能否让我回去呢？”
王新成起身走到薛晓冰面前看了看她扭头对李成、范达说：“你们两个觉得薛科长漂亮吗？”
李成、范达相互看看挤眉弄眼地笑了笑点点头：“科长您啥意思？”
王新成一瞪眼吼道：“想什么呢？”
薛晓冰瞪眼看着王新成大声说：“王新成你要做什么？你要是敢让他们动我一下，我非活剥了你的皮不可。”
“放心，放心，我可是个怜花惜玉的人，我怎么舍得让他们动你呢。但是，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余副站长不动你，我可不能惯着你，我要让他们给你来点小小的特殊照顾。”王新成说完看了看李成和范达。二人会意点点头走过来说道：“薛科长，对不住了，不过你放心，我们哥俩一定会非常温柔的，一定让你试不出难受和痛苦的。”
薛晓冰扭动着身子看着余佩璇喊道：“佩璇，你听听，听听他们说什么呢？他们要对我动粗的了，佩璇你得管管他们呀。”
余佩璇听罢起身说道：“晓冰，你不要固执了，把你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讲出来，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我已经讲过多次了，你还让我说什么呀？沈梅心陷害我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薛晓冰喊道。
余佩璇叹口气摇着头走到王新成身边低声说：“别坏了她的那张脸蛋。”
王新成一笑：“放心吧！”余佩璇便走出审讯室去，任凭薛晓冰怎么喊她，余佩璇也都一声不吭地走了。
这时，李成、范达二人手上各拿了一个猪鬃刷子笑着看着薛晓冰说道：“薛科长，你放心，我们不会弄破你半点皮毛的，只是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行啦，别废话了，动手吧！”王新成喊道。李成、范达点点头走到薛晓冰面前，薛晓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个问道：“你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李成、范达看看王新成，王新成点点头，李成、范达便蹲下身子，伸手抬起薛晓冰的脚二人一人抱着一只薛晓冰的脚笑着说：“薛科长，我们帮您轻松轻松。”
李成、范达说着便把薛晓冰脚上的靴子脱了下来，接着扯去她脚上的袜子，露出薛晓冰白嫩的双脚。范达捧着右脚看着对李成说：“老李，真是想不到啊，这人要是漂亮，连脚都这么好看，你瞧瞧人家薛科长这双脚白嫩白嫩的，瞧这脚指甲上都涂着颜色呢。”范达说着抱着薛晓冰的脚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撇撇嘴道：“嗯，一点都没有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呢。”
薛晓冰拼命挣扎着，奈何双腿被捆在椅子腿上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李成范达的手。
范达拿起那个猪鬃刷对着薛晓冰脚心用力刷了一下，薛晓冰大叫着狂笑着挣扎着。
李成有模学样的拿起薛晓冰的另一只脚用猪鬃刷刷了一下，薛晓冰笑着大骂着：“王新成你不得好死，你让他们停下来停下来！”
王新成笑了笑：“晓冰，我这已经是温柔以待了，你又不疼，你说你叫唤什么呀？不就是有点痒吗？”
“你明明知道我怕痒，你居然让他们这样对我，王新成你等着，你等我从这出去的，我一定会跟你算总账的。现在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是你故意把我拉出去吃什么西餐，你是在给你的同伙创造机会好让他趁机窃取密电。”薛晓冰大声喊着。
王新成叹气道：“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这不是枉费了我一片好意吗？你们两个把她的嘴巴堵上，我看她还能说什么，嗨能笑出来吗？”
李成、范达顺手将从薛晓冰脚上脱下来的袜子塞进了薛晓冰的嘴里堵住了薛晓冰的狂喊狂叫。
薛晓冰瞪着眼睛看着王新成，王新成问道：“你还是说了吧，再不说我可要换工具了，要不就你身上再换个部位？你看腋下如何？还是两肋之间呢，那样你可就要春光外泄了。”
李成、范达一听停了下来站起身说：“科长，这没啥用啊！要不按你说的换个部位？”
王新成看看他们，薛晓冰则挺着脖子瞪着眼睛看着王新成，王新成点点头：“换个工具吧，把那两个钢丝刷拿来，这猪鬃刷对薛科长来说太软了，钢丝刷硬。换了钢丝刷要是她还不说，那你俩就有眼福了，换部位！”
李成、范达相视一笑，回身把猪鬃刷换成了钢丝刷，薛晓冰双眼喷火一般地看着李成、范达二人，他们手上的钢丝刷还带着些许已经干巴的皮肉。
李成、范达拿着钢丝刷再次蹲下来抬起薛晓冰的双脚，薛晓冰眼里流出泪来她看着王新成，王新成笑着说：“这是你惯用的手法，你忘了吗？这不是你来上海带来的刑具吗？想不到你自己的发明会用的自己身上吧。”
薛晓冰努力摇着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王新成上前伸手拿掉她嘴里的袜子：“你说吧。”
“新成，你让他们停下来，我说还不行吗？”薛晓冰说道。
“我知道，这钢丝刷要是一旦刷上去，那脚上的皮肉就得变成肉丝了，几下子下去，脚上就只剩下一副脚板了，皮肉就都不存在了，那就不只是痒的问题了，而是你再也站不起来了，更别说走路了，没有半年时间你就别想起床。”王新成说。
“我要见站长，见佩璇！”薛晓冰说。
“李成，范达，你们两个还蹲在那里干什么？动手吧！”王新成说。
“我说，我说！”薛晓冰喊道，王新成点点头，李成、范达站起身看着她。
“我真不是共党，沈梅心陷害我，是沈梅心陷害我！”薛晓冰哭着说道。
王新成从李成手里拿过钢丝刷在手心上轻轻摁了一下，然后把手掌伸给薛晓冰看同时说道：“晓冰，你看看我就这么轻轻一摁，手上就这样了，你说要是他们两个用力在你这白嫩的脚心上刷一下会是什么样子呢？”
王新成说完把手中的钢丝刷扔给李成喊道：“动手！”
“哇！”薛晓冰大哭起来同时喊着：“站长救我呀，佩璇，佩璇！”
“砰！”门被踹开，谭功寿和余佩璇一起走进来，看着眼前的情景，谭功寿喊道：“住手！”